宇智波什么出过会木遁的啊?!
——搞到千手族长细胞的族长和带土除外。
“是幻术……与其操心这些有的没的,今天白天羽衣的事查清楚了吗?”我咬牙切齿地问他们。
提出
今天在战场上,因为羽衣未信守承诺拦住猿飞一族,族里的损失比预估要大。
不仅如此,被安排在后方和奇袭的小队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袭击。
上一次战争中和千手一族所达成的不成文的不杀年幼忍者的默契也被打破。
医疗处挤满了伤员,惠理沙额上缠了纱布,正站在营帐外走神。
我是来拿伤药的,见到她待在外面,便问她怎么在这里。
惠理沙迟缓地回过神,看向我时表情呆呆的,她轻轻咬了下唇,叫了我一声。
她上前走了几步,抬起手想要拉住我的袖子,却又在此之前放下了手。
“……千织大人,凉真、”惠理沙的眼神有些茫然,却在说起宇智波凉真的名字时不禁停顿了一下,“凉真死掉啦。”
她的眼睛里没有仇恨,也没有悲伤,反而充斥着一种无法理解什么事物的不解。
还没有理解同伴的死亡。
还没有理解自己的难过。
“他为什么会死掉呢,千织大人?”惠理沙继续问道,“我也会死吗?”
之前烤年糕时说的话竟然真的成了真。
我伸手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我不知道,但是,要尽力活下去,惠理沙。”
惠理沙依旧没什么反应。
送惠理沙回了她的小队,我这才回去上药。
中途营地里起了些骚动,是羽衣一族的人来了。
我赶过去的时候,羽衣的人正在请罪,说起白日的战况是因为他们中了猿飞一族的调虎离山之计才被突破了防御。
“原来是这样,今天在战场上只看见了猿飞的人,我还以为羽衣已经被灭族了,看见几位还活着,真是有些可惜。”
听了他们的辩解,从见了惠理沙后一直憋着的气像是找到了个宣泄口一样。
被突破防御是一回事,但羽衣一族可是一点补救都没做。
要不是族里提前做了准备,意外发生时族人们及时做了应对,损伤只会更为惨重。
羽衣族长闻言一僵,而后吹胡子瞪眼地看着我:“你有什么资格——”
他在我露出的三勾玉写轮眼下猛地闭上了嘴,立刻转头看向族长,生怕慢一秒就中了我的幻术。
“斑大人,您就如此纵容部下吗!”他控诉道。
族长看向我,用着超出平日语气变动的幅度发出疑惑的声音:“我有在纵容你吗?”
我还没回答,斑的脸色变得冷酷起来,漠然地看着羽衣族长:“我纵容自己的部下,还需要你来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