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青丘收下了oo大洋,出了门。
杜先生把他送出门,还喊了一个司机,开车送高青丘回去。
到了天桥附近,高青丘下了车,挥手与司机告别。
他把今日赚的所有大洋,都存到了大陆银行里。
接着,他走回了住处。
忽然,房东老马过来了。
“我家出了大事,你帮我算算。”老马的头比先前更白了。
“什么事?”
“诶诶,我的婆娘在乡下,被人打了,但没找到打人者。婆娘成天在家里骂我没用。”老马的眼睛湿润了。
高青丘说,“你带我去乡下看看吧。”
于是,老马带了高青丘去了乡下。
见到老马的婆娘刘氏后,高青丘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就看到了一些画面……
刘氏和村里的老光棍老武,闹矛盾有三十多年了。
那天,老武喝了酒,在路上走着。
刘氏在经过他的身边时,“呸”了一声。
老武认为刘氏轻视她,跳起来,把刘氏的九族骂了个遍。
刘氏的脸涨红了,“你已经是破落户了,已经断子绝孙了,还不积德,谁惹你了?你这般骂我?”
“你吐痰,不是针对我吗?奶奶的,你瞧不起我!”老武歪着光头。
刘氏推了老武,老武伸手就打了她。
她也不甘示弱,伸手挠伤了老武的皮肤。
老武的皮肤上流了血,火辣辣的疼。
他恼羞成怒,捡起一根棍子,把刘氏打昏了,就跑了。
刘氏被打后,大脑里的很多记忆被清除了,根本想不起来那天是谁打了她,只恍惚记得她和别人吵过架。
……
当老马和高青丘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又开口骂老马,“你个没用的,在城里待着,收点房租,多快活。我被人打了,你也找不到人!”
“我又不在你身边,你被人打了,你自己都不记得,你是个糊涂虫,还来训我!?”老马的脸都白了。
高青丘声了,“都不要吵了。我告诉你们,是谁打的。”
于是,他就把他看到的,全讲了出来。
“姓武的这杂种,实在太坏了。我去弄死他。”老马咬牙道。
“弄死他?那可太便宜他了。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不在家吗?趁他不在家的时候,烧了他的房子,叫他一无所有,然后甩一根绳子到树上,吊死!”高青丘“指点迷津”。
“我熟悉这老东西。村东边的茶馆,是他常去的地方,每天他在那儿待到深夜,才回家。我就在今天天黑之后,放一把火,烧了这狗日的狗棚子!”老马捏紧了拳头。
……
天黑后,老马和高青丘,来到了老武的家的附近。
岂料老武竟然没去茶馆,就在家里。
“我过去找茬,和老武吵架。你偷偷去他家里放火。”高青丘说。
老马点头。
高青丘走到老武门口,“老人家,借一碗水,路过的。”
老武躺在椅子上,露出厌恶的表情,摆摆手,“滚走,滚走,别来烦我。”
“你轻视谁呢?叫我滚?你是个畜生!”高青丘走进他的屋子,用手指头指着他。
老武的怒火被点燃了,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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