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这贱婢皮糙肉厚的,还是让芸儿陪你吧。”
陈芸儿十分自信的撩了一下头发,又故意将抹胸裙往下拉了又拉,她早在第一次见到人时便下定了决心要嫁给他,凭借着陈家的势力,她一定能将他扶上皇座的。
“你这贱婢,还不滚下来,凭你也配。”
陈芸儿肯定景衍是因为中了药一时别无选择才如此的,没关系,她已经来了,不过这个贱婢,待自己完事之后是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还有那个长得一脸狐媚的贴身婢女司玉,到时候等她嫁过去了,就卖进青楼好了。
白软软听着这话差点没给笑出声,若不是她全身心都缠在景衍怀里,恐怕这摆骚弄姿的陈芸儿早就被一脚踹飞了。
“陈小姐既然如此自荐,那本王不满足你倒是真是枉费一番美意。”
景衍扯唇笑开,一双眸子却深邃得可怕,不过很快便被怀中人死死掐了一把。
唔~软软生气了!莫不是在吃醋?那稍纵即逝的痛楚让某狐不自觉的高兴了起来,甚至有些迷恋,眼里的笑意与灿烂更是藏都藏不住。
这抹突然而至的暖意与温柔白软软没有看到,不过陈芸儿却看得大为清楚,激动到恨不得立马就原地脱了仅剩的抹胸裙扑上去。
景衍用了些力道重新压住怀中一语不发挣扎的少女,白软软埋着脑袋并没有看见男人眼中一瞬间的金纹流转。
陈芸儿刚想接着怒骂死贱人下来,却在开口的一刹那突然变得呆滞起来,甚至主动越过两人朝房中不断摇晃的大床处走去。
白软软正疑惑想抬头看,却被男人压着脑袋,轻而易举地抱出了房门。
“喂,景衍,陈芸儿怎么会放我们走的,你为什么不让我看。”
两人转换到了另外的房间,隐约还能听见前厅的丝竹管乐之声,和着一阵又长又绵密响亮的鞭炮,显然是寿宴快至于高潮了。
估计有人很快便会坐不住了,景衍悄悄放出了一道妖力,今日的收网想必会很有趣。
白软软还在为了刚才生气,却又难免好奇缠着人问个不停。
某狐叹了口气,直接将人拉过来腿上紧紧抱住,低头便吻了上去。
小姑娘猝不及防被一抹柔软含住明显想退缩,可下巴处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指却死死钳制住了她,简直是退无可退,只能任凭人辗转吮吻,吸取甜蜜。
他本就想极了她,这一碰便不想放开手,不过这个不太聪明的小姑娘竟然敢偷偷跑到陈府,还自作主张擅自行动,简直是该罚。
原本温柔的吻瞬间变换,白软软感觉自己被狂风暴雨一般吸入,连带着神魂都在飘飘然发麻,唇瓣被好一阵撕咬研磨。
男人泄出的霸道与侵入让她完全承受不住,不得不呜呜呜的求饶。
景衍已经从方才了解了事情的全部,也只能摇着尾巴承认自己的爱妃是个傻的,不过没关系,起码有他在,往后可要多看着点了。
漫长的亲吻完毕,白软软的嘴唇简直红得不像样子,整个人也如下雨天刚被雨水浇灌过的花骨朵儿一般娇嫩且低垂着枝丫。
“你混蛋,都说了我是来救你的,不识好人心。”
娇艳非常的少女气不过,想起身离开,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窋进了怀里。
“软软方才对我又掐又打,还没解气么?”
某狐顺着人耳朵亲了一下,心里是十分高兴的,他的爱妃好似胆子大了许多,还会吃醋,这是不是代表着她对自己的喜欢多了一点。
这个认知简直是让景衍又惊又喜,虽然陈府之行实在恶心,可若是软软能多为他心动半分,那也算值了。
想炒菜
耳骨处传来的一抹酥麻让小姑娘整个人都不自觉软了三分。
确实,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对景衍的畏惧减少了大半,心思又不自觉地活跃了起来。
“你还没告诉我刚刚陈芸儿是怎么回事?”
她方才整个人都被景衍捂在怀里,明明那大馋丫头骂个不停,盛气凌人,怎么转瞬之间就安静了,还有那陈才还在
“此事不用着急,待会儿请你看场好戏如何。”
景衍抱着人软软的身子心情很是舒畅,又恢复了翩翩玉面郎君的模样,对自己方才做过的事闭口不提。
之前还杀意腾腾的少年,垂下眸子,只为怀中之人变得格外温柔了起来,纤长浓黑的眼睫将所有不好的情绪都尽数遮掩。
他面色如玉,嫣红的嘴角带着笑和一抹勾人的水光,漆黑的长发只被银冠束起了一半,剩余的发丝正宛如绸缎般垂散。
狭长的凤眸带着无以言说的高贵和典雅,特别是那眼角因满足而挑起的弧度与红痣,妖娆魅惑地紧。
眨眼间,流光溢彩,宛若天成的妩媚加冷酷,再搅入一抹独有的温柔,可谓是诱尽苍生也不为过。
白软软那是看在眼里痒在心里,心里如同晚间时涨潮的海面起伏不断,不得不说,陈家这两兄妹把控不住也正常。
若景衍不是个王爷,从小养在深宫,估计早被人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软软怎么了,这样望着我。”
她动了动唇刚想开口,却又被人低沉温柔彷如酿蜜一般甜的嗓音整了个心猿意马,不自觉脱口而出:“想炒菜了。”
“炒菜?”
愣是景衍也跟不上这无厘头的逻辑,十分不解,“可是饿了?”
白软软对上人一脸认真的表情有些尴尬,她确实是饿了,不过
“王爷,我”
某狐感觉到自己衣衫内伸入了一抹温热,正沿着想往下滑,热气上涌的瞬间,傻乎乎的狐狸好似秒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