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田婶一口唾沫星子差点吐刘大花脸上,“你赶紧滚吧,教自己女儿当贼的人,你说的话谁信啊!”
就是看不惯她这个得意劲,田婶翻了个白眼,“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叮嘱屋里的田富美和铁蛋说:“今后别搭理那个老不死的!”
言真和陈娟还没走到五楼,就听见了刘大花昂扬的“宣传声”。
言真冷冷一笑,这老太婆就知道犯贱,别怪她不留情面。
王家家的煤气灶上煎着中药,苦涩的味道已经飘了出来。
言真用手在鼻子下面扇了扇风,摇摇头,哎了一声,“喝中药啊,最容易被人下毒了。”
“别到最后被人毒死都不知道。”
正在看着中药罐子的言瑟手里一顿,不可思议的抬头,刘大花的神情一滞,看向言瑟。
言真只不过是想吓吓刘大花,就刘大花那个怕死的架势,估计又要疑神疑鬼了。
以前在农村的时候,刘大花每天变合法的折腾言真请大夫,身上被蚊子咬个疙瘩都恨不得找村头的赤脚医生瞅瞅。
所以啊,这人身体一有毛病后,就生怕自己死了。
言真只是想挑拨下刘大花和言瑟的关系,可没成想就让言真碰个正着,言瑟是真的想毒死刘大花。
刘大花的三角眼警惕的看着言瑟,立马起了疑心。
言瑟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之前她们恨不得水火不容,今天居然主动出来给她煎药!不正常!
“说,你安的什么心?”刘大花质问着言瑟说:“你是不是想毒死我?还给我煎药,你可真是好儿媳啊!”
言瑟瞪了言真一眼,转身就走。
不对劲,不对劲,言瑟居然不回怼她!这就是心虚!刘大花顿时怒火中烧。
“你就是不想我好!想让我死!儿媳妇你真狠心啊!”
刘大花能饶的了言瑟?言真和一帮人乐得看热闹。
言瑟站在舆论中心,又气又急,气的刀口疼!
她真的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
看够了热闹,言真优哉游哉的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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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到下班的点,顾维琛马不停蹄的就往家赶,和之前那个工作狂的样子截然不同。
以前就算没工作,他也会在训练场上多待些时间,做上几组训练,和一些士兵切磋切磋,人们也都习惯了顾维琛的身影。
冷不丁的一下,人们还接受不了。
“你们娶了媳妇就知道了!”田富贵解开风纪扣,晃晃荡荡的跟在顾维琛身后也走了。
“有媳妇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