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旬。
“爷,您还记得那天那个商户来报自家的车队被山匪抢了吗?”
黄县令回去提起过火烧绸缎这件怪事,今天师爷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一件事。
“好像是,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来了,”听到师爷的话,县令一拍大腿,也突然想起来了。
“那天的人是谁,快快叫来!”
衙役听命而去。
“师爷你说,不会真的有山匪吧,”黄县令抖抖自己的身子,还是觉得有些慌,要是山匪的消息是真的,估计自己这个官也做到头了。
要是这附近出现山匪,而且还是在自己任下出现的话,他都不敢想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样,这也是他之前听到范危英的话这么不耐烦的原因。
要是在汴京附近、天子脚下出现了山匪的话,别人先不说,反正他这个县令的官帽是肯定保不住了。
“希望是一个假消息吧,”师爷也有点慌,他和县令如今算是不分你我了,县令要是出事的话,他的官也算是做到头了。
乔榛他们可不知道县令他们正在为自己的官帽担心,不过就算她知道的话,也会觉得很高兴,越多人来帮自己抓劫匪就越好。
不过,她现在正在十分紧张的等着抓匪贼。
“范叔,他们真的会是今天行动吗?”
乔榛坐在屋子里,有些紧张。
前两天范危英突然说庄子附近多了一些鬼鬼祟祟的人,因为他们这个庄子很偏僻,所以一看就知道这些人心思不正。
范危英功夫高绝,远远就认出好几个就是那天从自己手里跑掉的卖布人。
因为他们没有直接的证据,所以也不好就这样说他们就是那天抢了自家车马的人。
范危英就提议,在他们准备对山庄出手的时候拿下他们,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乔榛当时觉得还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但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有一点慌。
不过,最后事情还是顺利解决了,一共五人全都被制服了。
“老实一点,”松竹朝前面那人狠狠踹了一脚,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那天抢劫的其中一个。
“不止他们几个,”松竹狠狠地说。
“抓到他们几个,那么离抓到剩下的也不远了。”
……
于是几个衙役浩浩荡荡的找到范危英的时候,就一脸迷茫地从他手里接过“贼人”。
于是他们有开始返回县衙了,不过这一次的返回是带着范危英和松竹一起的,范危英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来找范危英的,松竹是因为他是当时抢劫事件的在场人,所以去到那里做一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