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不欲多言。
寂静的黑夜里,只有外面风吹过的声音。
谢昭宁今日弄了两床被褥,他怕沈不言晚上喝醉了不方便。
可谢昭宁睡着睡着,却感觉身体热烘烘的,仿佛有一股暖源一直在往自己身上靠。
自己的双手双脚也仿佛被人缚住,挣脱不开。
“睡吧。”
温润的声音响起,谢昭宁果然安静下来,又进入了睡梦中。
一夜好眠。
不记得了
翌日,谢昭宁醒的有些早。
起来的时候,自己仿佛还是被禁锢住。
谢昭宁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沈不言正在搂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夫人早。”
感受到身下的炽热,谢昭宁微微愣了神。
谢昭宁脸颊又被吻了一下。
谢昭宁想起昨天晚上的吻,还有撒娇的语气,与现在的沈不言完全不一样。
看他的样子,是完全不记得了。
谢昭宁也不欲与沈不言再探讨昨日发生的事情,只问道,“夫君今日不去上朝吗?”
身下的炽热又深了几分。
他当然要去上朝,只是他还记得昨日那个唤作陆之亭的男子似乎看上她了,还有之前陆家的公子。
她怎么这么会招人。
沈不言有些愤愤。
但现在是青天白日,他做不了什么,与礼法不和。
思索半天还是在准备去刑部时给谢昭宁一个深吻。
舌头长驱直入,搅得谢昭宁有些心神不宁。
直到谢昭宁有些喘不过气来,沈不言这才放开,轻轻抚摸着沈不言的脸。
“夫人晚上等我回来。”
沈不言走后,长宁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那家铺子的老板又收到了好几个订单,都是京中的贵女找上来的,点名要那位给礼部侍郎的姨娘做的衣服的人做的,而且给的价很高。
“那位姨娘把后面的钱都给了。而且还多给了一百两。”
长宁将六百两全数递给谢昭宁。
这下,谢昭宁启动铺子的资金就有了。
谢昭宁思索片刻,将自己之前绣的好些衣服都拿了出来,有些已经过时了,但有些是经典款氏,现在京中还有不少人喜欢。
“将这些衣服都收拾一下,然后再做一些出来,回头就放在店内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