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镕立刻把不耐烦表现了出来:“啥事没有,别一惊一乍的了,快回去睡觉。”
谢雪阳又望向小晨,对方仍旧很难受的样子,不断揉弄自己的眉心,还老是张口想吐。
既然不是发烧,也很有可能是别的症状。
对方已经向她求救了,她不可能不管。
“带她去诊所看看吧,就在村里,不是就几公里吗?很近的,开车带我们去吧。”
“你有病啊?没病去什么诊所,我看她就是矫情,没事儿搁这找存在感来了……”
见他态度强硬,谢雪阳一把伸出手去:“车钥匙给我,我自己带她去。”
“这玩意能随便给人?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负责?”郭镕不理。
谢雪阳急了,直接进屋,拿了放在桌面上的车钥匙就往院子里走。
“出了事我负责,郭师兄就放心吧,火烧不到你头上。”
矛盾
谢雪阳不顾郭镕的阻拦,自己开车把小晨送到了诊所。
她考过驾照后就没怎么碰过车,开这种面包车,还是深夜乡间小路,还是很虚的。
万幸无大碍,小晨是水土不服再加上墓里阴冷潮湿,受凉严重,医生给挂了水后,就好多了。
谢雪阳一夜没睡,第二天还了车钥匙,还照常去工地干活。
她本以为这就是个小插曲,谁知道打扫结束后,她把一切收了尾,从地下出来,却发现所有人都走了。
郭镕把她自己留在了墓里。
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天色昏黑,这种荒郊野岭更打不到车。
更关键的事,她手机没电关机了。
住所在几公里外,谢雪阳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
她明白是郭镕在整她,心里对这个心眼巨小的师兄是没有一点办法。
她在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几公里回到住所后,其他人见怪不怪,还问她事情处理好了没?
谢雪阳才知道,原来郭镕跟她们说她是有事先走了。
怪不得大家没对少了一个人感到惊讶。
她回到杂乱的房间,给戴斯茗打了电话,却被对方掐断了。
谢雪阳本来没多大感觉,她想着对方平时就忙,肯定是现在不方便。
过了一会,戴斯茗回了过来。
二人分享了一下近况,谢雪阳忍不住跟戴斯茗吐槽了下今天的遭遇。
戴斯茗很生气很愤怒,然后脱口而出:“你如果不去工地不就好了吗?”
“怎么可能不去,这是要学分的。”谢雪阳无奈,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