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怪我?
现在都这样了,我也不想再维系什么“友情”了,我大声吼回去:“你有病啊!是马婧雪把守则撕了的!你找她去啊!还不是你和马婧雪老是笑我胆小,你不是不怕王灵吗?现在急什么?”
“我、我……谁说我不怕的,我只是、只是不想被马婧雪嘲笑而已,我要是知道了这个守则打死我也不会跟她出去。”
呵,自己不想被笑胆小,转过头来笑我胆小?
被我一吼,她立刻又恢复娇滴滴的模样,像朵小白花似的楚楚可怜流着泪:“怎么办?刘冉我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我沉着脸,一言不发。
马婧雪头被削掉,当场死亡,乔权虽然抢救了回来,但是一直处于昏迷中,醒不醒得过来还不清楚,由于下半身受创,医生告知患者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家里人哭晕过去,本来就难受,结果他们还得向建筑工地赔偿,房子还在建设就出了人命,还把工地脚手架和墙撞毁了,赔了好多万。
这起交通事故上了新闻,马婧雪父母在医院和乔权父母掐了起来,痛骂是他家儿子害死了他家女儿,这事闹的挺大,但得不到众网友的同情,因为是他们自己在校外喝酒又不遵守交通规则出的事故,酒后驾车,只能说活该。
这事波及了一番学校,说起来与学校好像没什么关系,但学校还是紧急压评压热度撤热搜,毕竟学校还在升本审核期,最好不要出现在舆论中。
这件事还有一个离奇的地方,那就是马婧雪的一双眼球不见了,警方猜测是因为惯性甩飞出去了,可是把周围找遍了都没找到。
附近有流浪猫狗,有人说说不定是被流浪猫叼走了。
经过这事,我和田璐一直待在宿舍里不敢外出,田璐总是疑神疑鬼,搞得我也跟着紧张害怕。
“刘冉,你有没有觉得宿舍里好冷啊?”
“……是有点。”
“刘冉,你有没有听到蟋蟀的叫声,好吵。”
“有吗?”
“有啊,我感觉它就在我柜子里。”
我让她打开柜子看看,可她打开柜子后说声音消失了。
我觉得她幻听了,因为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
安静了好一会儿后她再次捂起耳朵:“又在叫了,好吵。”
我仔细听,真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田璐,你是不是在吓我?”我颤声问。
她的表情渐渐变得惊恐:“你真听不到吗?好吵,这声音,感觉就在我床上,比蟋蟀的声音清脆些,……好像是竹蛉的声音。”
竹林?竹林什么时候会叫了?风吹竹林响我倒是听过,再说了这里哪来的竹林。
我越看田璐越觉得她有点神经兮兮的。
她后来还说自己听到了蝉鸣,可这个季节哪里来的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