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狮子王是怎样认识到,对于金融世界而言,世纪更加是资讯世纪的。
绝大多数人并不明白,资讯,指用户因为及时地获得它、利用它,而能够在相对短的时间内给自己带来价值的信息。
谁总是可以最先掌握金融世界的重要情报,并精通于从中获利,说白了就是精通洗劫,谁就能成为金融世界无往不利的无冕之王。
自他全面开启堪称金融世界的魂殿的银子银行,通过许多代理机构收割各大股市起,各大股市有极多股票走位离奇,但股市就可以那样,再怎样离奇都不为过。
自然而言,他距成为金融世界的无冕之王越来越近。
他自己体悟出来,并一直信奉的“做不成刀俎,就会沦为鱼肉!”与那些在幕后掌控世界的级财阀们,信奉的西方古训“如果你不在餐桌前,就可能会在菜单上。”如出一辙。
他每天品尝蛇胆,大概是鞭策自己怎么把后者们编入菜单。
这时,早已追随他,成为他的妖刀的管家来汇报工作,见原主人也在,显得挺拘谨。
狮子王很会做人,示意他先把“夏决名单”交给他姐姐的养父看。
他姐姐的养父只翻了几页,脸色就变了,连忙指着各自掌控的资产折合人民币高达几十万亿,在幕后统治世界经济的级财阀,如贝莱德、先锋领航,控股的国际巨头企业的名字,抬头颤声问:“你怎么连他们旗下的大公司都敢阻击?
南栀小姐也在,正在专心地欣赏自己的指甲。
她虽然是他悉心教导出来的,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眼界比他高,幽幽地答说:“当年,桥水公司(明面上全球最大的对冲基金公司)看清了欧洲经济会被俄乌战争拖入泥潭,欧洲的巨头公司们被钉在了欧洲,那就在劫难逃!它选择做空欧洲股市,也不畏惧任何人!它在明面上都不怕,咱们的影子银行在暗,而且,压根就没有实体,更加不用怕!贝莱德在a股全面败退,像怨妇一样怪a股水深,足见它不够黑!只有最黑的人才能活!’
她养父侧头看了她一会,很是有点惊呆,旋即,点点头,十分欣慰。马上,他会更加震惊和欣慰。
狮子王越肯定他果然是区区小鼎,但毕竟和他是自己人,只好和颜悦色地继续提升他的境界:“好多年前,我的格局就变了!从那时起,在我看来,开公司的,无论干得多好,干到多大,排名世界第几,都只不过是养猪的猪倌、养羊的羊倌。我早已命令影子银行详细统计数据,叫我了然看各个产业已经有多少上市公司,总共有多大的规模,还有多少空间,已经入局的猪倌、羊倌怎样,有望入局的又都怎样。哪个猪倌、羊倌出众、有潜力,我就投他。同时,看谁的隐患大、表现差,我就阻击谁获利,顺便为我扶植的前者扫清障碍,拓展生存空间。只有站在这个层次,才能吃透天下,真正做食物链的顶端。成了这样的顶流,哪里还用得着问羊是谁养的、树是谁摘的?狮子进了草原,羊天然都是它的食物。老虎进了森林,整个森林也天然是它的!”
“啊……”他姐姐的财阀养父登时如遭雷轰,惊骇地外焦里糊,瞠目结舌看他好久,再说不出话来。
钱多多实在是讨厌得紧,哪里都有它!
它原本被趴在鱼缸盖子上的糖糖用眼光冷冷地锁定着,一直十分狗呆,动都不敢动,也就不至于惹祸,牵连到糖糖了。
听到这里,就像孙猴子听菩提祖师传道,听到妙处,忍不住手舞足蹈。
它立马就坐起来,扬起它的狗头,对着窗户,像狼一样“呜……”地嚎叫。
嚎完之后,回身摇头摆尾,极其谄媚,用一张生动的狗脸说:“高!实在是高啊!”
南栀小姐的养父侧转过身,看原来是它!
它做什么,他都不觉得奇怪!
最叫他佩服的,就是它吃饭,越吃饭越少,它都能怀疑是它的狗碗吃了它的饭!如果饭菜十分可口,它势必会和碗干起来!
狮子王也好生无语,用眼神嫌弃它说:“你真的挺讨人嫌的!”
钱多多拍起马屁来,十分地不要狗脸!它看懂了他的眼神,立刻笑得跟最猥琐的柴犬一样,又像是一朵最丑的向日葵,更加摇头摆尾,用生动的表情大拍马屁说:“你怎么可以这么贬低自己!你不是人,是神好不好!是真的!”
狮子王懒得理它,低头抿了口茶,淡然一笑,继续和他姐姐的养父说:“很早以前,老头子就叫我思考,为什么明面上的富级人物,总是那么劳碌?我到中学才明白,他们只是幕后的级财阀的打工仔兼韭菜。他们单是想要保持现有的地位和财富,就要拼尽全力。胆敢懈怠,一不留神,就会被挤下独木桥。老头子又问我:那怎样才能成为掌控明面上的富级人物命运的级财阀?我很早就想到了方法。但,直到现在,才成为掌控那些世人瞩目的打工仔命运的幕后主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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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回过身来的他姐姐的财阀养父彻底噤若寒蝉,抬头怔怔地仰望他,越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已经极渺小,毕生的功成名就不值一提,提了只会是笑话。紧接着,海啸般的巨大欣慰感,从心底涌了上来!有婿如此,夫复何求?一代比一代强,不正是所有成功人士求之不得的吗?尤其是他的继承人,毫无疑问可以碾压家族过去两千多年里的所有家主,以及现在几乎所有巨头。
有些人,光芒太耀眼!常人在他面前,连做配角的资格都没有!无法与之对等谈论格局,很正常。
不过,他不同于别人,他与狮子王之间还有亲情。回过神来之后,还可以和狮子王聊家里头的事。
可聊了没多久,他就现他的脸色由晴转阴,额头涌现出了一层冷汗。
看神情,他忍受的疼痛的程度在急上升。
只又过几秒,就叫他痛得只能紧闭双眼、无法答话。
他对此十分清楚:他从小被他祖父在背上用藤条留下的治不好的暗伤又犯了!而且,很重!不然,他不会痛得没办法答话。
那些年,他家茶山下,每年长出来的荆条,无一例外要抽断在他身上。他明明知道,却从未劝阻。
因为,他也想通过极其严苛残酷的家教,把他培养成自己的继承人,十分乐意有人代劳。虽然,他从来不肯认他做父亲,但他确实一直把他当儿子看待,后来,是儿子加女婿,是他唯一的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