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子生犹犹豫豫道,“你们明天最好还是不要出去了,我们村子里的人都很想看你们,把你们刚搬回屋子的时候,好多人都把这里给围了,有的人还想赶走你们,还好传哥哥拦住了那帮人,不让他们进来,不然你们醒来的时候会看见密密麻麻的人在盯着你们。”
“啊?”诺恒愣了一下,他反应了过来,他不禁有些好奇,“盯着我们做什么?我们吓到你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
“不不不!”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子生打断了,“你们长得太好看了,跟我们这里的人格格不入。”
“是吗?”诺恒不禁有些失笑,因为样貌而变得格格不入,这还是头一次。
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夸赞了吧。
“还有,发现你们的时候,你们身上还流了好多血……”
鼓足勇气,李子生将内心想法脱口而出,“你们如果被人追杀的话,应该不会牵连其他人吧。”
宁馁笑的温和,“不会,相反,你们救了我们,我会一直保护你们的,除非你们自己不想要。”
诺恒无奈扶手,“这种话以后还是少说了,你只需要少惹麻烦就好。”
李子生得到了承诺,开心的报紧了罗妹妹。
“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好。”诺恒目送着他们离去。
再回过头来,宁馁等着他裸漏在外的皮肤,眼神火热,看的诺恒眉头一紧。
“色狐貍,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好,你亲自动手。”宁馁把他压倒在床上,直到诺恒将剑抵在他火热的某处,他才明白,他是真的不想要。
“你要是每次都这样,那我会很苦恼的,不是每次都忍住。”
“那就剁了。”诺恒绝情的像个寡妇。
“你如果不愿意的话,那我就去找另一个。”
“你敢!”诺恒又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狐貍得逞一笑,将脖子靠得更近些,看见剑划破了雪白的肌肤,留下点点血丝。诺恒心疼了。
他利落地将剑收了回去,终于妥协,“我并非不愿意,只是这里是别人的地方,如果要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得体了,下次,下次换个地方一定。”
“一定什么?”狐貍的眼睛闪了闪,有精光淌过,“说出来,诺恒,我好疼,你安慰一下我我就不疼了,你说,一定会什么?”他顺势抱紧了那个脸红的要滴出血的人。
诺恒喉头发紧,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定、和、你做……”
“好诺恒,都怪那些传道的人把你教的这么古板,不过我爱你,所以我也喜欢你的小古板。”
他捧起了诺恒的脸。
诺恒的嘴巴被亲了,他并不反感这种感觉,反而很喜欢,所以他并不会对这种行为做出任何反对的反应。
宁馁就是瞧中这一点,所以更加肆无忌惮,将他全身亲了个遍。
“总有一天要改掉你这个毛病,让你正视内心,释放对我的欲望。”
狐貍笑的得逞。
真是一只不知害躁的狐貍,诺恒心里想着,但却很诚实地回应着对方。
接近的真相(十四)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宁馁和诺恒的伤都养好了,他们向这里的村民挥手告别。
李子生抱着小女孩站在村子门口,目送他们的身影直到彻底消失不见,才恋恋不舍地回去了。
又过了半个月,突然有人将大笔的钱财抬到了这个人烟寥寥的小乡村,为首的人说,这是答应给他们的报酬。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因为那两个人所说的报恩并不只是说说的。
为了以防万一,也是为了防止太过高调,而招来不必要的祸事。
诺恒差人告诉他们,一定不要告诉其它外来的人他们有这笔钱,最好的办法就是换成粮食和土地,还有一些需要的药物,也可以用来建药房,因为村子里的小孩子多,没有相关的药房是不行的等等。
诺恒想的很周到,但除了李家和罗家和其他的几户人家,其他人都拿着这笔钱去了外面生活或者给自己家建起了漂亮的大院子。
当时的村长是李子生的爷爷,他将自己的钱取了一部分建了药屋,房子虽然小,但基本需要的东西都在里面,另一部分的钱,他打算留起来,以后给自己的孙子用来读书。
诺恒期间又回来过几次,提醒他们一定要隐瞒这笔钱的来头。外面的局势大变,因为新登基的皇帝是靠谋权篡位得来的,所以几方势力在斗得你死我活,连带着百姓遭殃,很多人因此怨恨增多,恶人越来越多,暴露自己拥有这笔财富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
大部分的人心知肚明,可有的人苦多了,一旦尝到甜头,就再也吃不了苦头了,相反,他们看到别人正在经历他们曾经的苦,会去讥讽,会去嘲笑,会去挖苦,就像是瞧不起曾经的那个自己。
这样的得意,不仅会招来人的注意,也会招来妖。
很快,在一名村民的酒后真言下,有人抓住了赶回路的诺恒,一把匕首横在他的脖子上,那个土匪眼神贪婪,语气中透露着急切,“钱在哪?交出来!”
“我没钱。”他语气淡淡的,像是早有预料般,用剑身往后一抵,那个土匪很快就被制伏。
“谁告诉你的?”他揪起那个人的衣领,将那把匕首捡起来,在土匪面前晃晃,“你要知道,你打不过我的,告诉我是谁和你说的?”
“是城南新开的酒楼老板告诉我的,他说有个人会给钱,只要将他打伤再救起就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