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又一次种上了树,白花梓树代表等待希望,幸福圆满,这是他和阿爹两个人对所有村民的祝福。
等它再次开花的时候,一定又会是一个美丽的丰收。
也希望在来临的丰收季节,不要看到闻岁,也不要遇到这些倒霉事。
“真的中毒了?”胖婶夸张地张大嘴巴,捉住秋娘的衣摆边抖边哭喊,秋娘险些失手扎错针“那我家小宝怎么办?他这么小扛不扛得住?”
秋娘把自己的衣角从她手里猛的拉回来,“毒素不多,不足以致命。”
她轻声安慰着胖婶,“你先去歇歇,我用针把它的毒解了,你再开几包药,回去把余毒化化就好了。”
母子两人道了谢,等他们走后,秋娘又开始发怒了。
“是谁这么恶毒?竟然对孩子出手。”
“秋娘……”李大彤出声了,“他们中了什么毒?”
“蛛毒,我怀疑他们是专门挑孩子动手,这种毒对大人身体基本上没有威胁,但对小孩子却有一定的危害。”
李大彤脸色也是一变,“有人故意投毒?”
蛛毒不是一种扩散性的毒素,往往中毒之后就固定在一个人的体内,不会在人群里传播。
他们刚开始都以为是几个孩子调皮,跑到深山里玩耍被毒蛛给咬到了。
但后来陆陆续续有人将孩子送到秋娘这里,这足以说明了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秋娘还在心疼她名贵的药草,为解蛛毒,她出了一大笔血。
查捌掩上门,悄悄的退出去。
放出石古拙,投毒,这又是哪个瘟神干得好事?
今天天气开始放晴,相较前两天,少了雾霾,查捌难得上街了。
然后他被绑架了。
对方颇侮辱性地着用手拍了拍他的脸,用一口别扭的南方话对我说:“你,几钱?狗命。”
查捌:“……”
查捌:“请大人高抬贵手,放小的一命。”
“不抬贵手,钱,给我。”
这是明媚的一天,明媚的查捌出门购药的功夫被人给打劫了。
打劫的人先是声东击西的夺了他的药草,发现对他没用后,又在大街上单枪匹马地绑了查捌。
查捌打量着男人,棕色卷毛梳马尾,墨绿的瞳如绿幽潭水,身上穿着与体型不匹的外衫,要露不露的,更像是要耍流氓似的。
他一脸认真的看向查捌,“不给,杀你。”
“你是外邦人?”
“对。”
“来这里好好的不干正经事,学什么人家打劫?”
查捌看到他装反的袖箭,忽然就不慌了。
他涨红了脸孩子似的辩解到道:“东边的,你们,骗的我……”
“骗你什么了?谁骗你啦?谁骗你找谁去,你找我做什么?”查捌不满道,“你把我草药扔哪儿了?还给我。”
“你,不管,你赔。”
“凭什么赔你,我自己都没钱,大街上这么多有钱人,偏偏挑我一个最穷的下手。”
他三下五除二的拆了那人的袖箭,长到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笨的劫匪,这一下子助长查捌嚣张的气焰。
“你你你你你做什么?”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