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做什么?”
“没有事,也就二十几个孩子,我平日里打架流出的血可以比这多的多了。”
“那也不行。”
宁馁并不听他在说些什么,将自己手中流出的血凝成一颗颗的血丸,让李子生一颗一颗的喂给他们。
等他回过头来看诺恒时,后者这一脸怒气的望着他。
“怎么了?”宁馁有些无奈的摸摸他的手,“你也不忍心看他们死去不是吗?”
“宁馁,你真当我不知道吗?如果你的血真的有用的话,那我的血比你更有用,我毕竟之前也是一味被用来炼药的绝世药材。”
“你听谁说的?”宁馁有些好笑,但看到对方的确是一脸认真的模样,他突然不笑了。
“你该不会?”他脸色大变,顾不得自己的伤,扯开诺恒胸前的衣服,果然如他料想的那样,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模样,诺恒地心口上不知何时被插了一刀,伤口才刚刚结痂,还能看到包扎的白布条上血迹斑斑。
诺恒手里拿着数颗红色的药丸,倔强的说,“我身上也只有这里的血能用了,不过没关系,这些够他们撑一阵子了。”
宁馁望着他,默默的替他整理好了衣服。
他们真不愧是一对,解决事情的办法都如此简单粗暴,都想瞒着对方牺牲自己。
这也是他们彼此吸引的一个重大原因。
“下次可不能这样做了。”宁馁说了一句与诺恒上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两个人都在沉默中无奈的笑了。
在服过这些药后,这些孩子的情况,果然好多了。
诺恒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但真正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
他们还要寻找那条尾巴的下落。
这件事情也让他们感到了蹊跷,这帮人中病的最重的就是孩子,有些大人虽然也病了,但情况却要比孩子好得多,如果是因为大人的身体状况比小孩子要好,但有的小孩却没有事。
按理说,这种诅咒应该是通过某种渠道开始传播的。
他很快就将李子生叫到了一边,因为他是所有小孩里面唯一一个身体没有出现任何状况的。
他问他有没有做过一些其他小孩没有做的事。
李子生说没有,李东明又想起来一件事,他差点忘了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份之前可是那只狐貍。
于是他又问他之前有没有给过什么东西给李子生。
李子生想起之前的事有些不好意思,他说爹之前并没有给过他什么东西,就连糖果都是给了其他的小孩不给他,他还因为这件事生了李东明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