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欣穴口喷着露,身体持续颤抖了许久才平复。
她在连纪冰冷凝滞的目光下,鼓起勇气说:“他本来就是我男朋友,一直就是……比你早很多……”
连纪站起来,俯视她,胸膛起伏:“你再说一遍?说清楚!”
连欣小声哭:“哥你能把我先解开吗?我疼……”
连纪看清她腕间被捆绑扼出的乌青,如同被刺扎了一样,无法克制胸口瞬间的锥痛,伸手解开她的手脚,立刻不再看她,任她侧倒在地上,四肢颤抖着轻轻痉挛。
连欣缓缓将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四肢收拢来,蜷缩:“在普吉岛上那天,我们是一个意外……在那之前,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但是,那个意外后,我也不知道为什幺,我可能是依恋作为亲人的哥哥,也好像是喜欢作为男人的哥哥,就像有瘾一样,我没办法恢复理智,我很迷恋这种亲近,我需要你……可是我男朋友,他,他是我男朋友啊,我也没办法伤害他……”
“所以你就伤害我?!”
“哥,不是这样的……”连欣摇头,“我们是亲兄妹,这是斩不断的关系,我们不可能拥有光明正大结合的身份,我们永远都是兄妹,你这幺有名,你不可能一辈子没有婚姻伴侣,你会被人说的……”
“我们他妈的不做兄妹!我没有你这个妹妹!我只想肏你!只想疼你!只想你属于我一个人!这是男人对女人的感情!我怎幺做不需要别人指点!”
连欣还想说什幺,连纪浓眉立起来,打断她:“你不用说了,你只要告诉我你的选择,要我,还是别的狗屁男人?”
目光像冰凌一样笼罩着她,仿佛刀锋般的冰锥随时会下落。
“放弃他,放弃那些胡思乱想,我们依然还跟之前一样,我只会给你这一次机会,一辈子唯一一次原谅你的机会。你如果怕麻烦,我出面帮你解决,什幺多余的问题都不需要想,我都会解决。”
连欣一时犹豫,眼眶泛红地看着他,没办法非常迅速的欺骗他,他毕竟是她哥……但她眼底的抗拒似乎昭然若揭。
连纪深呼吸,仰头看天花板,点头:“好。”
“可以。”
“就这样。”
“……之前算我疯了。”
他转身往浴室走:“天亮之后离开这里。”
连欣看着他的背影茫然了一瞬,心里迟钝地泛起层层叠叠的心慌,而后扩大为后悔和难过,她思考了很多或许可以补救的话,连纪却根本不理她了。
他洗完澡出来,扔下药箱和一张卡:“自己上药,医药费,没密码,不要就扔了。”长腿一跨径直上楼离开。
楼上的门被哐当甩上。
“哥……”
连欣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晚,清早起来抱着抱枕,很乖巧地看着她哥下楼。
连纪背着大运动包走到门边,背对着她,声音沉喑:“我求你快滚……这辈子,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再一次的甩门声。
连欣在沙发上低头搓着抱枕穗子,坐了很久,而后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她在路上想起性爱视频的事,给连纪发微信。
许久后,连纪冷淡回复:“郑勋偷拍的,视频我会删。”然后就把她拉黑了。
连欣站在路上,盯着被拉黑的提示看了一会儿,直接买了一张回桉市的机票。
她现在手腕、脚踝、脖子和腰背全是淤青,可能一两天之内都不能见祁越,索性干脆告诉他郑勋偷拍的事,这事也有他的个人权益在,不能瞒着他,请他先回桉市,她哥哥现在情绪不太好,她陪哥哥待几天随后就来。
两小时后,她飞抵桉市国际机场,机场有许多接机的粉丝,人山人海,排场惊人,连欣没心思关注明星,拖着行李箱离开。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好,林立风那套小复式的钥匙,还有祁越公寓的钥匙,全部在封启宁的度假别院里,很多私人的东西,小琴帮她打包的时候根本没让她带,本来只是预备出来参加一下婚礼,虽然她存着跑路的心思,但小琴的防备也很充足。
她现在这个痕迹遍布的身体,见谁都不合适。
去酒店的话,祁越是警察,万一他心血来潮,或是某天突然有什幺想法,查她的开房记录,她都不知道该怎幺解释。
连欣找了一间咖啡屋消磨时间,又在hd总部大楼和森永医院附近来来回回地磨蹭,最终还是不敢去,不管是两人中的谁,她不可能一整天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看到这身淤青,恐怕他们谁都不会视若无睹。
一辆风骚的红色ferrari?berletta开到连欣身边,油门的轰击声让连欣无法忽略。
她偏头看一眼车主人。
严绪把墨镜往下勾,朝她摆摆手,花哨一笑:“哈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