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鸢见紫鹃一副防备的样子,有些欲言又止道:“那个……紫鹃姐姐,你是给七叔送什么东西吗?”
紫鹃看了眼手里的托盘,“这是厨房专门为世子熬得莲子粥,虽然是去年晒的莲子,但好歹是清热去火的。”
“哦。”
夏南鸢应了一声,硬着头皮道:“要不我去给他送?”
“怎么能劳烦姑娘,哎?”
紫鹃还没来得及反应,夏南鸢便一把夺过了托盘。
此时,她觉得与其在那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见他,不如一鼓作气,找他面对着面,直接承认错误的好!
就这样,夏南鸢端着托盘就往谢云络的房间跑,边跑还边叫道:“七叔,七叔您起床了吗?”
身后,紫鹃被她吓得腿都软了,哪还敢再让她碰世子的吃食?
“哎,姑娘,您不能这样!”
谢云络在浴桶里被她们吵得心烦,这喊声简直连山里的鸟都吓得啼叫。
一瞬间,他睁开了眼,拿起边上的衣服,迅速站起了身……
夏南鸢以往虽然被关在谢府的后院,但为了练习医术没少追那鸡呀鹅呀的,早就练得十分灵活。
只见她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提裙的穿过回廊,连台阶都直接迈过去的跑到谢云络的房门口,抬手就敲他的门。
“七叔,七叔你在吗?”
与此同时,耳室一侧,正对着她百米处的门突然间开了,谢云络一身白色的中衣走了出来,在耳室的门口道:
“你找我何事?”
他的眉头还微微地皱着,许是被她吵得心烦,腰前的束带也松松垮垮地系着,湿润的发梢不断地有水滴落。没了其他衣服的遮挡,健硕的肌肤更显得其身材欣长而有力,往那一站,简直完美的恰到好处。
夏南鸢看的有些痴了。
天吶,这样一个人居然得了隐疾,老天爷也太会暴殄天物了吧!
谢云络见她那几欲留口水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没想什么好,当下就准备关门进去。
“七叔!”
“世子?!”
几乎同时,就连紫鹃也远远地唤道。
谢云络停了欲要关门的手,看了眼紫鹃,便让她回去,这里没她的事。
紫鹃走时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而夏南鸢却始终低着头,在七叔没说话前,不敢去看他。
一时间,谢云络走上了耳室前的连廊,与她相对道:“怎么,怕的都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