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总觉得是谣言,毕竟,她实在不知道那女子得长得多漂亮,才让身边从未有过其他女人的谢世子,爱到能抛弃掉他的士兵,专门去找她?
然而碧草这边等得急,她的姐姐却依旧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许久,才缓缓地道:
“见到了,真是一个……长得一般的姑娘。”
“啊,一般的?”
“是啊,一般的,普通的肌肤,泛黄的面色。眉眼间,倒还有点像表哥那逃婚的夫人,只是却长得与她一样的丑陋,惹人生厌。”
姜沐漓心里不忿,尤其想到谢世子一惯反感别人对他靠近,就算亲近如他大嫂也不行,凭什么一个普通的女子,在他面前又蹦又跳,还能拽着他的衣袖,吃着他递来的糕点?
碧草听着自家姐姐对那姑娘烂到底的评价,不由得纳闷道:“既然这样,那谢世子如此风光卓绝的一个人,为何会看上她呀?”
“许是瞎了吧。”
“……”
姜沐漓将视线从那马车消失的方向转了过来,看到碧草,笑着帮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髻。
“不就是会个医术吗?索性是个年轻的姑娘,姐姐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比她还强的医!”
——
回府的马车上,夏南鸢默默地抱着她上马车前,从地上顺走的那个布包,气氛出奇的沉闷。
这被缴获的赃物扔在地上,不捡也不知会落入谁的口袋。
何况,这里面还有她曾花大价钱买的狐貍腰佩,她凭什么不给他拿走?
可谁知她自从捡起这些东西上了车,谢云络的脸色就没有好看过。更不必说她此时正小心地呵护着怀中的包袱,连端起小桌上的茶都怕一个不小心,将里面的东西掉了碰了的。
谢云络不由地瞥了她一眼,道:“不是在梦里都想着怎么搞死他吗?如今拿了他这么多的东西,留着给他陪葬?”
“咳咳……”
夏南鸢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
“梦里?什么梦里?”
谢云络冷笑,“自然是你昨晚,做的去我军营里的一个梦,还说要为我做冰糖炖雪梨。”
“什么?”
夏南鸢的脸蹭一下红了,“我什么时候……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做了这么一个梦?”
她随即想到那个梦里,还有跟谢七叔同住一个营帐的事。
天吶!他不会晚上偷偷地派人监视她的梦,连这个也知道了吧?
看到她欲哭无泪的表情,谢云络就知道她想歪了,不由地轻咳了一声道:
“你昨晚说梦话吵得紫鹃睡不着,害得她在我房门口乱转,我想不知道都难。”
夏南鸢听到这话,脸红的更厉害了,不由地低下了头。
“那你……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