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说谁是狗呢?不对,我还不如狗,你今天……你……”
夏南鸢被他说的脸颊一热。
她不就是那天抱了谢七叔吗?
他好歹是长辈,她难过时抱抱他有什么不可以?
至于这么一直说吗?
赵衔被她手里的黄粉甩的四下乱跑,也是没想到提到那件事她会如此的激动,看着夏南鸢涨红的脸,他赶忙求饶道:
“哎,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当心点手里的东西,那可是景瑜废了好大的劲,才托人给我找来的啊!”
谢景瑜?
夏南鸢突然止了步,心道赵衔没事又给她拿了什么乱东西?
然而这时,赵衔忽然一转身,像是找到救命稻草般的道:“七叔,您终于来了!”
“七……七叔?!”
夏南鸢恍然抬头,却见赵衔已经躲在了谢云络身后。
她猛地将手里的布包,藏到了身后。
“七叔,圆子她现在越来越暴力了,我不过跟他说了几句实情,她就要追着我打!”
“你还说!你——”
夏南鸢生怕他再将方才的话说出来,尤其是关于谢七叔看她眼神的。
而她刚想朝赵衔发火,却觉眼前一阵恍惚,不敢再抬头。
庭院外反射的阳光依旧那么刺眼,她仿佛看到了他的眼神,逆光之中,正静静地盯着她。
夏南鸢心绪有些不稳,站在原地呆滞了许久。
最后,还是赵衔发现了不对,率先打破了僵局道:“我说,你们都站着干什么?不去冬狩宴了?圆子,你赶紧换衣服啊!”
他话音刚落,谢云络转而开口道:“她换衣服,你跟着干什么?”
“我……”
赵衔瞬间哑语,夏南鸢也突然觉得他实在碍事。
谢云络瞥眼看了他一眼,拢走了被他抓着的衣袖。
“我看你最近还真是乐忠于当信使了,春闱前你最好离她远点,若是考不上,我让你在我军中,送一辈子的东西。”
赵衔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后退了两步,“那个,七叔我保证,参加完宴会,我一定好好读书,再也不出来了!”
赵衔说着就往外走,“圆子,你好好换衣服,我先去宴会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