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了缰绳,不舍地拍了拍佐伊的头,让她沿着原路返回。
佐伊听懂了,临走前不舍地凑上来咬了咬她的头发,乖乖转头。
从此处看去,原来他们已经离登陆的海岸很远了,只能看见一艘船停在岸边,人影却是一个都看不见了。
“这样吧,我和拉托斯先去前方看看有没有水,你们就别到处走动了。”
皮西斯特主动开口,取下背后的弓箭,一副准备好了的样子。
拉托斯闻言,便挥舞着短剑,走在前方,劈砍着碍事的荆棘。
留下的两人也没再说话,安德洛墨达找了块还算平整的土地,坐了下来。
没一会,前方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张布满汗水的脸满是兴奋:
“有水!就在前面,快来!”
拉托斯眉飞色舞,领着两人就往前跑去,好在荆棘被他砍得差不多了,也倒没有什么阻碍。
涓涓细流,但也够了。
克雷翁一个大步上前,直接趴在溪流旁,“吨吨吨”地就喝了起来。
“快喝吧!也不知道下回什么时候能再喝到了。”拉托斯意味深长。
安德洛墨达不想和他俩挨在一块,便跨到两人对面,跪在地上,又弯下身子,准备喝水。
一低头,视线便不可避免地和克雷翁撞在了一块。
恶毒的笑容。
不好!
可她还是晚了一步,大腿被暗处的一道利箭射中,没入皮肉,她头一次觉得以前再训练场上受过的伤都是小打小闹的。
父亲的侍卫根本不可能使出全力来攻击她。
她忍住剧痛,飞快地拔出箭,一个向后翻滚,又踉踉跄跄地连退好几步,和他们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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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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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箭法不错吧!哈哈哈哈哈!”
皮西斯特不紧不慢地从她斜前方的林子走了出来。
“少来,这主意还是我出的。”拉托斯不满。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她在皮西斯特消失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不对劲的。
要不然……
左腿上的痛楚还在继续,还有愈演愈烈的麻意,她只能用右手使劲掐着自己的右腿,力图保持清醒,但额头上早已冒出了冷汗。
她逐渐挪到树旁,一点点站了起来,却吃力得不行。
“这箭有毒的,你跑不了啦!”皮西斯特得意洋洋。
“你可真是心狠手辣啊,我可舍不得对待这样的美人!”拉托斯似是抗议,但语气却截然相反。
“行了,都按顺序一个个来吧。老规矩,我是第一个。”克雷翁扒开两人,让他们站到后边去。自己开始则脱衣服,目光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