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洗洗吗?”
房间里,只有两盏壁灯点着,这是方才明竹的要求。
她想看着他的脸做。
也的确没想到,他同意了,甚至还在中途讲起了荤话,俯下身时,说她那里很漂亮。
现在倒是一言不发了。
明竹觉得他好笑,装什么事后佛。
“干嘛不说话?”她又问一遍。
幸好,这回他不装聋作哑了,“洗,一会儿去。”
明竹说:“你现在就去。”
季望舟在她说话的功夫打了一个激灵,低头间,被单隆起了一个小包,是她的手又不安分。
她捏着它,眼神却是若无其事地漂浮在他的脸上。
他警告式地喊她名字,“明竹。”
她仰着头,嘴唇抿着上扬,“嗯哼?”
她的速度更快了,季望舟浑身有如蚂蚁在爬。
“是这样吗?我动得对吗?”她可真是个虚心好学的人。
季望舟快要被她逼急了,想凑过去亲她,结果,她倒逃了。
“不要,你去洗澡。”
他握住她的手,翻了个身,“一会儿一起洗。”
他动心忍性着呢,她先来招惹的。
总之已经失败了,也不差再多一次。
明竹犟不过他,结果硬生生又被迫高潮了一回。
空调已经不管用了,她身上有汗,于是一把拉他起来,“去洗。”
翌日是明竹先醒,旁边人的胸膛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贴着她的后背,他呼吸均匀,没半分要醒的意思。
她被他完全箍紧了,难受得很,便动了动身子,结果却撞上了他支起来的部位,忽的,她脑神经一绷。
手向后一碰,那玩意儿又跳一下,直接撞上了她的腿。
明竹微微偏过头想看看身后之人的反应,结果他眼睛阖着,倒是分外安稳,仿佛刚刚撞着她的那物件压根不属于他似的。
她本来想就如此坐以待毙着,但人醒了之后神智也回炉,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受并不好,还是想挣脱开。
“季望舟。”她用胳膊肘撞了撞他。
下一瞬,“别动。”
她又被抱得紧了一分。
实在是造了孽。
她无奈,可昨晚折腾得太累,也就放弃了反抗。
最后两个人便这么破罐破摔得睡到了中午。
已经是十一点多,吴可在前厅忙碌了一小时有余,她来茶室时发现大门没开,外厅也静着,还以为是老板出了门。
这时却听到了楼梯上传出动静。
她兴致勃勃探出了头,刚把老板两个字喊出口,见到来人时又一瞬间把情绪收了回去。
她皱了下眉头。
太怪了,楼上除了老板,不应该有其他人。
因为那是季望舟的私人空间,老板不喜欢别人轻易涉足,而老板,从来没让人上去过。
明竹本也颇有些意外,但瞧着这个丸子头的小姑娘眼熟得紧,想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下暴雨的那天接待她的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