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匆匆一瞥,是瞬时惊艳,还是情久意长,他不曾动过心,如今亦是摸不透,看不准……
蒋抚月坐起身,五仁适时问道:“三日后,还要出城?”
蒋抚月毫不留情地将他踹进雪堆:“出个屁。”
五仁吃了一嘴雪,只见那火红色的身影快步走向那紧闭的房门。
五仁撅在原处用双手拢起雪,揉成一个雪团。
如今细想,他这最聪明的称号得冠于公子名上才行。
小殿下步步紧逼,看似主权,实则自那学宿后院一见后,每一次的交集皆是公子把控。
步步为营,以退为近。
就比如,天下首富蒋家独子,惊天海量。
就连那闻名天下的壮汉三步醉都视如喝水,一个赫连府的酒局,谈何能醉……
五仁将雪人堆好,给雪人扣出一双眼睛,那眼睛正对着今时月紧闭的门窗。
门内,今时月靠在床榻上,只见蒋抚月疾步推门而尽,他将今时月抱起,今时月小声的不满道:“凉!”
蒋抚月凑近今时月的唇,一双潋滟好看的眸子带着一丝引诱:“我不管,是你让我吻你。”
今时月用手指抵住他的唇:“我后悔了。”
蒋抚月将头埋在她颈间:“你坏。”
今时月抬起他的下巴,视线在他脸上一寸一寸扫过:“公子生得这般好看,是做什么的?不会是……”
她凑近他耳边:“不正经的生意吧。”
蒋抚月勾起唇,发间的发带瞬时落下,三千青丝披散在肩上,红衣乌发,活像食人心魄的艳妖。
“恩客,可要奴服侍?”他欲拒还迎的看向今时月,那双含情眼水波肆意。
今时月难得看一个人的容貌看的怔愣,唇齿被堵住,今时月下意识想后退,只见他还睁着那双惑人的眼眸,眼眸里没有强势,却若盈若妖,直叫人看呆了去……
错落心跳
粉纱帐暖,满是飘香,窗缝透过的余晖逐渐消失,月初升至中空,那摇曳的纱幔才微微停下。
今时月身上的纱裙凌乱不堪,两侧的鬓发被汗水浸湿,一双浅色琥珀瞳半睁着,想要抬起手却发觉失了力气,她深深的闭上眼,心中升起一丝郁气。
抬起那带着粉意的白皙足尖抵在青年的胸口。
蒋抚月动作顿住,多了几分清醒,视线定格在她那微微红肿的腿侧,眸中升起一抹自恼:“是我过分了。”
今时月将玉足收回,背过身去。
蒋抚月从她身后环住他,把今时月周身也沾染上了浓烈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