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回去。”
今时月眨了眨带着泪滴的眼,神色更加委屈:“君上为什么凶我!”
今时月好似真的不知他为何如此,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伶舟祈被气笑,或许他该让她明白,什么叫凶。
他走到今时月身边,一把将她扛在肩上,走到内阁里的床榻上,将今时月揽入怀中。
他凑到今时月耳边,嗓音沙哑:“教你点不一样的。”
而后,今时月眼睛瞪大,柔软纤细的手被他宽厚的掌心包裹着抬起……
约莫过了两炷香后,议事殿的门被打开。
锦全大监只见今时月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泪痕,哭肿了眼走出来。
他心里一紧,难道殿下与君上又吵架了?
视线落在她微微颤抖的手指上更是笃定了心中的猜测,定是被君上吓得不轻。
锦全大监微微叹了口气,忙叫人送今时月回宫。
“锦全,进来。”
锦全大监躬身着身子,哆哆嗦嗦走进议事殿,生怕在此关头触了伶舟祈的霉头。
“啪。”
一个精致的瓷瓶被丢到锦全大监面前。
锦全大监瞳孔微缩,这是从西决之地进献给后宫的国礼,玉肤膏。
不过伶舟祈还未选妃,这玉肤膏就被搁置了。
“给纯安拿过去。”
锦全大监眼底有些茫然,这玉肤膏是美容养颜,保养肌肤的东西,在他看来,今时月那张被女娲娘娘眷顾的脸,完全没有用这东西的必要。
而且,君上和纯安公主不是刚刚生了嫌隙吗?
“还不去?”
“去去去,老奴这就去。”锦全大监狐疑的拿起玉夫膏,小心翼翼的查看伶舟祈的脸色。
出乎意料的,伶舟祈没有半点动怒之兆。
那张靠在椅塌上的俊美身影,似乎还带着一丝…餍足?
凌霄阁——
今时月坐在铜镜前,垂眸看着不断微颤着的手,忽略掉那一丝麻痛之感,她仔细观察着手腕处的茑萝印记,那里被覆上了更强烈的灵息。
今时月拿起首饰盒中的翡翠玉镯,心念一动,玉镯自她手中化为齑粉。
体内充斥着的灵蕴令她本就精致无暇的面容灼目更甚,刚刚,她十分清楚,伶舟祈即使在做那种事时,身上包裹着的灵息依旧如铜墙铁壁般十分严密,不曾透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