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祈手上动作故意顿住,又引得今时月闷哼出声。
“叫孤什么?恩?”伶舟祈温润的嗓音中带着威逼之意,精致的眉眼压着阴狠的愠怒。
“阿,阿祈。”今时月瑟瑟发抖的说道。
伶舟祈轻嗅着她头顶的发丝,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乖,看不见,便不怕了。”他一只手捂住今时月的眼眸,另一只手继续之前的行为。
今时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觉他的动作更加咄咄逼人,身体上的触感被放大,一种既恶心又无法控制的感觉在她体内流淌,将她拆分成两半。
过了很久,牢房之外的惨叫声逐渐平息,今时月彻底瘫软滑落在地面上,整个人如在水中捞出一般,颤抖无力。
伶舟祈用帕子将指节上的湿润一点一点擦拭干净,清冷的视线扫过今时月那红意未消的脸庞,清澈的眼眸被欲色沾染水汽弥漫,垂落的长睫如蝶翼般颤抖着,水润的唇染上血色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鲜艳,破碎的衣衫下流露出若隐若现的春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
就如被凌虐后的艳妖一般。
如此破碎的美,实在惊人。
也正是太过于漂亮,令伶舟祈嘴角的弧度淡了下来,眼底爬上彻骨的寒冷,周身的温度降到冰点,脸色阴沉的吓人。
他遏制住今时月的下颌,捡起一旁掉落的刑具,神色痴迷的用指尖描绘着,这张脸上应该要出现的疤痕。
就在此时,高大的黑影走到牢门处:“君上。”
伶舟祈拿着刑具的手一顿,侧目看去:“都处理完了?”
那人颌首,不卑不亢道:“是,今日在这刑狱司里当值的狱卫内侍,和暗影卫三人都处理干净了。”
说话的暗影卫名为暗一,是整个暗影卫的首领。
伶舟祈满意的点了点头。
伶舟祈自登基起便领军去了边关,神庭中的人,能真正令他信任的寥寥无几,而暗影卫,是他在登基之前便亲手组建起暗卫组织,也是唯一支他带去了边关的护卫队。
整个上云京都在盛传,总司监程礼是最受伶舟祈宠信之人,可无人知晓,程礼在伶舟祈眼中不过是一条会咬人的狗,干些不见天日的脏事恶事,随时可丢之弃之。
暗影卫的存在只有极少数人知晓。
五年前伶舟祈遭他亲生父亲神都王上的人刺杀,是暗一以死相拼,带着伶舟祈杀出重围,将其藏到僻静的上云山,才有得以反杀夺权之机会。
暗一,才是伶舟祈真正信任的下属。
伶舟祈之所以来到刑狱司,对今时月做的事情并未掩人耳目,就是因为,在他走进刑狱司那一刻起,便意味着刑狱司里不会留下活口。
一群沾满了脏血的低贱奴才,如何能有命听到不可听之事?
暗一目不斜视,视线半分没有落在伶舟祈怀中的少女身上,他声音低沉:“君上,今日皓月国传来消息,皓月国摄政王扶持三皇子伏疆登临太子之位。”
伶舟祈抵在今时月脸上的刑具顿住,眸光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