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还做那么频繁,这会儿纯纯情情的,他俩真挺不习惯。
“做吗?”盛岁意眨巴着眼睛,特单纯地问。
顾斯年立刻摇头:“都喝了点酒,把不住劲儿,怕你难受。”
盛岁意往顾斯年怀里一拱:“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顾斯年确定他这是懵了,脑袋里被自己对他好这一个念头牢牢占据,基本丧失思考能力。
这不是趁人之危的时候,顾斯年是真怕明早盛岁意起来难受,哄着他躺下。
盛岁意乐乐呵呵的,摸着顾斯年的下巴。过了会儿,他不满足似的,手继续向下探,在顾斯年的腹肌上作乱。
顾斯年闭着气,肌肉邦硬,盛岁意摸着不舒服,还“啧”了一声。
“祖宗,睡觉。”顾斯年双手双脚箍住盛岁意,试图制止他的乱动。
屋里就留了一个床头柜上的小灯,盛岁意晕晕乎乎的,可是心里美滋滋的,回抱住顾斯年,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乖乖闭上了眼睛。
别人的话听听就算了,顾斯年的话,盛岁意每句都听。
等盛岁意睡熟了,顾斯年才轻轻地把胳膊抽了出来,又俯身亲了亲盛岁意的额头。
爱情究竟有多大的力量,顾斯年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力量,来自盛岁意这个人。
盛岁意像小太阳似的,照亮了他的人生,让他学会了去寻找生活的乐趣,去努力向前。
所以顾斯年总觉得,他如果没有爱上盛岁意,才是奇怪的事。
一夜安眠,睡迷糊了的盛岁意搞错了自己的隐形眼镜度数,吓得以为镜片掉到眼睛里了。
率先完成佩戴的顾斯年立刻凑过去扒拉他的眼皮:“这不在里面呢嘛?”
“在呢?”
“在呢。”顾斯年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盛岁意的眼泪。
怕其他人等急了,盛岁意催着顾斯年先出去,他留在房间里继续捣鼓。
不在外面的盛岁意依然是全场的中心,他也不知道为啥戴错眼镜的他在顾斯年嘴里成了“可爱”。
想不通,真想不通,顾斯年究竟对盛岁意有多少层滤镜?
最后一次拍摄,三组嘉宾聚齐,共同探寻令他们大吃一惊的旅行趣事。
六个人都是爱热闹的主,一上车就叨叨个不停,吵得导演差点把耳朵塞上。
“幼儿园的……”导演自顾自念叨着。
副导演瞅他:“谁不想要活泼的嘉宾,没事儿偷着乐吧!”
这话不假,台里年前的总结会上,《哇哦!哇塞!》被拿出来表扬,其中一点就是说嘉宾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