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璟寒给时愿在剧组请了假,便带她去了陆浅歌住的南洲国际医院。
时家已经和警察商量好了。
事不宜迟,今天就借着陆浅歌出院,把那个嫌疑人引出来。
当进入医院时,这里曾经的噩梦让时愿脸色苍白的攥紧手心。
病房里,守在陆浅歌床边的桑美兰看到时愿,火压都压不住!
之前她还想着让时愿生的那个小野种,连学都没得上,没想到薄霆枭竟然为了那个小野种,竟然连萧家的脸都打!她闺蜜哭着打电话给她,说现在没学上的是她儿子了!
桑美兰不敢去质问薄霆枭,她拿起桌上的水杯,朝着时愿的头就砸了过去!
时愿被护进一个坚实的怀抱,玻璃杯在身后的墙上砸了个粉碎!
江遇白护着她,俊脸严厉的对桑美兰道,
“时夫人这是想以故意伤害的罪名,跟我回去协助调查吗?”
时璟寒冷眼看着桑美兰用杯子砸时愿,却在江遇白护住她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暗流。
头包得像个棉签一样的陆浅歌,眼睛红红的说道,
“妈只是情绪无处泄,摔个杯子而已,时愿你竟然就要让江队为了你,给妈安个罪名把她带回警局去!时愿你怎么这么恶毒呢!”
桑美兰怨恨时愿这个小贱蹄子,不死心的竟然敢在私底下勾引薄霆枭,
“你这条贱命,别说是替浅歌引出那个嫌疑犯,就算是替她去死都理所应当!”
时愿神色漠然的问,
“什么时候开始?”
刚才江遇白和警队的同事都商量好了,准备派个身材瘦小的男警察伪装成陆浅歌的样子,把嫌疑犯引出来,但是没想到时家竟然找来了时愿!
“是不是时家威胁你的?你放心,没有人能威胁时愿你做不愿意做的事!”
江遇白说着把时愿护在身后,不客气的提醒他们,
“时家的司机之前就是因为伤害时愿,让时洲长被卷进舆论中,时洲长应该也不希望再次身陷负面新闻中吧?”
时淮山为了低调,防止被记者围剿采访,甚至连医院都没来。
“是我自己愿意的。”
时愿从江遇白身后走出来,江遇白心里一急,紧紧的握住时愿的手,
“不行!这次行动太危险了,我不同意你去!”
时愿信任的看着他,
“我相信江队的能力,不会让我出事。”
薄霆枭脸色阴寒的从门外进来。
他听说时璟寒从剧组带走了时愿,把她叫来了南洲国际医院,就猜到了时家想让时愿给陆浅歌当替身,把嫌疑人引出来!
他丢下开到一半的会赶过来,却看到她和江遇白的手紧紧的牵在一起,甚至对他信任到,甘愿把自己的命托付给江遇白!
胸口隐忍的怒意,让薄霆枭整个人都散出冷酷的气息。
陆浅歌生怕薄霆枭反对,故意说道,
“霆枭哥,时愿和江队以前本来就是同事,他们之间的感情肯定比其他警员更默契。时愿想要跟江队一起破案,也是想帮他警衔上添上光辉的一笔吧。”
“而且我哥也不会让时愿白做,本来说要给她十万,但时愿嫌少就加到了二十万。霆枭哥,你不会不同意时愿去吧?”
江遇白心疼的看着时愿,他明白时愿要钱是为了给念念做手术!
听到那‘二十万’的时候,薄霆枭心里更气!
之前他就说过不许她时家找她的时候,让她打电话给他,他不许她再去做冒险的事,她却为了二十万就甘愿做这个引出罪犯的替身,倒显得他好像多管闲事了一样!
薄霆枭哂笑一声,
“怎么会?时愿以前就是警察,勾引男人她都这么有经验,更何况是引出罪犯。一个为了钱连死都不怕的人,倒真没人比她更适合当这个引出嫌疑犯的替身了。”
虽然江遇白不想让时愿去,但她已经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