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歌差点没气疯了,时愿这个贱人竟然让她自己在脖子上划一刀!
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又不是我指使那个嫌疑犯抓走时愿的,这只是一场意外而已,而且时愿也已经平安无事的回来了,时愿这么咄咄逼人,分明就是因为曾经给我植过皮,想要对我公报私仇!”
陆浅歌躲在薄霆枭身后,恶狠狠的盯着时愿,恨不能把她碎尸万段!
时愿冷静的看着陆浅歌,
“不要跟我扯以前的事。我这次是因为你的关系,脖子上才多了这道伤,我只要你脖子上有道跟我一样的伤口。”
薄霆枭暗下眸光,当时她脖子上这道伤口他是看着云檀缝的,看他就像缝补一个破旧的布娃娃一样,每一针都像扎在他心上。
他知道她虽然表面平静,内心其实受了巨大的委屈和惊吓,
“时愿,能不能换种不动刀的方式让浅歌跟你道歉?比如罚她去院子里站一个小时之类的,或者你骂她一顿泄出来,会让你感觉好一点。”
陆浅歌懊恼的咬住唇,她可是高贵的洲长千金,霆枭哥怎么能让时愿这个劳改犯骂她呢!
时愿眸光清冷的看向薄霆枭,
“‘感同身受’的方式,是薄总你教我的。”
薄霆枭俊脸沉了下来。
他知道时愿说的是当年她怎么找一群民工侮辱的陆浅歌,他就怎么找罪犯轮番侮辱她的事。
“早知道我就不让时愿当我的替身了,我宁可自己被那个嫌疑犯给抓走,让他杀了我好了!时愿我跟你道歉,是我对不起你,害得你受伤行了吧!”
说着陆浅歌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霆枭哥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为难的!”
就在陆浅歌颤抖着手的朝着自己脖子上划去时,突然两眼一翻的晕了过去。
“浅歌!”
眼见轮椅上的人没有反应,薄霆枭沉着脸的抱起陆浅歌,喊裴冬去背车,不悦的对时愿道,
“浅歌她有抑郁症,就非要把她的病给刺激的病吗?浅歌刚才也跟你道歉了,现在又晕过去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时愿自嘲的说道,
“是啊,我只是差点死了而已,而陆浅歌却晕过去了。”
薄霆枭身影一僵,就见她语气淡漠的说道,
“薄总说会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都付出代价。其实,薄总做不到的事可以不用承诺。”
她当个笑话听,都不觉得好笑。
薄霆枭算是明白了,原来她是在看他怎么自己打自己脸?
男人墨眸犹如泛着寒气,幽深不见跌的深涧,讽刺的看向时愿,
“那你呢?你说过会这辈子只属于我一个人。还不是转身就躺在其他男人身下娇喘承欢!”
薄霆枭抱着陆浅歌离开后,就再没回来。
时愿吃了晚饭以后便睡下了。
她睡觉很轻,后半夜她听到门开的声音,随着身侧的床畔塌陷,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男人埋头吻住她,强势让时愿下意识的攥紧被单……
只盼着能早带结束。
“时愿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