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莱茵哈特干笑了一下,无意识的摩娑起躺椅扶手:“你和夜乡晨……是在夜场认识的?”
舒傅嘉的心脏咯噔咯噔往下沉了几次,暗道终于来了。
他的表情极为平常,就象说起路边的野草:“没错,他的体格是我喜欢的那一型。”
舒傅嘉不是傻瓜,真话不讨人喜欢,假话容易被人拆穿,半真半假说话永远最合适。
“哦?”莱茵哈特来了兴致:“你也觉得他身材好?”
舒傅嘉敏锐的捕捉到了猫腻,心下暗自盘算,嘴里侃侃而谈:“生命在于床上运动!由此可见床上运动对体力的要求有多高。人都道同性之爱的受者需身体柔软,年龄幼小,这完全是错误的想法。”
“有何见地?”莱茵哈特换了个姿势,听得入迷,果然文化人说话就是有艺术。
“其实床上运动,以双方同得极乐为最高镜界,有句话说得好,做着做着就和谐。”舒傅嘉一脸正色,公然在莱茵哈特的废弃工厂里讲授起同性床上运动技巧,听得那些虎躯大汉脸红心跳。
大哥,这里大部分人都是正常的啊啊啊~~能不能不要讲这么劲爆的话题?
大汉们心中哀嚎,可是不敢抗议,因为老大正听得津津有味。
尊严诚可贵,贞操价更高,若为老大故,两者皆可抛。
就在舒傅嘉与莱茵哈特玩起哥俩好的时候,项待茂与花新南正在积极寻找夜乡晨的路途中。
“你有他的联系电话?”花新南跟在项待茂身后憋了一肚子气,凭什么那个眼镜男可以坐在派出所喝茶等洛所长,他就得跟着眼前这只呆猫去找城东区大佬?
“没有。”项待茂头也不回。
“家庭住址?”花新南又问。
“也没有。”项待茂突然觉得把医生耍着玩挺有趣。
“你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那你怎么找啊?”花新南气愤的停下脚步。
项待茂叹息,转身:“我是不知道他的下落,可不代表没人知道。”
欲擒故纵,一收一放才能引人入胜。
果然,花新南将信将疑的看着项待茂:“我发现你的心眼还挺多的,怎么和第一眼见到的不一样?”
项待茂嘿嘿一笑:“请称赞我fh,谢谢。”
花新南翻了个白眼,继续跟着项待茂乘坐11路前往……
419酒吧?
花新南站在酒吧前,手指着酒吧说不出话来。
项待茂凝视酒吧片刻,原本的嘻皮笑脸全收了起来,又现出那种又酷又冷的眼神,花新南突然有被shock到的感觉,心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