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一接到电话,脑子里顿时就有了主意:“嗯……好,哪家医院?”
连无良看了看手表:“汇仁宝医院,救护车再过十五分钟左右会到。”
“好……”年糕也看了看手表:“一个小时后医院见。”
挂上了电话,年糕挑了套无害的运动服穿上,伸手拨了拨头发,一脸纯良的出了门,往d派出所走去。
张谷阳大队长此刻正坐在办公室里抽闷烟,手里无聊的转着捡来的匙钥圈,那三把钥匙与普通的门房钥匙不同,不但厚重得多,而且齿列十分复杂,很明显是用来开一些复杂的大型锁。
昨夜张谷阳收队回所后,洛所长就象先知一般遣散了队员悠闲的坐等他的报告。
“黑鹰猎食行动已经开始!”张谷阳将风衣男的话转达了一遍。
洛冰凌轻笑:“很好!”他伸手拍拍明显一脸求知欲望的张大队长的香肩,呵呵笑着回家抱孩子去了。
可怜张谷阳大队长满心的八卦跟便秘了似的,上不上下不下。
不过……张大队长摸了摸那串钥匙,也呵呵笑开了,有香喷喷的饵在,不怕鱼儿不上钩。
“队长!有人来报案。”年轻的警员朝气蓬勃的敬礼,满脸敬仰。
张大队长是所里的多功能队长,扫黄行动中,他往往是一马当先,一碟不落,不管avgv都铁面无私(喂喂,黄碟都被他搜刮回家了,那不叫铁面无私==+)。不论扫荡的黄窝里有多少美女……张大队长也不动声色!(囧!那是因为他更喜欢男人好不好!)
每次出现刑事案件,张大队长绝对会不眠不休的加班(==+这是因为这时候光明正大在派出所里用空调不要钱还没人怀疑,加班有报销餐费还能得三倍加班费)。每当营救人质或是追拿重大逃犯,张大队长绝对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那是……因为这样的案件电视台和媒体都会派记者来拍摄)……
总之,派出所上下警员的心目中,洛所长就是圣母,为他们指明归途的照明灯,而张队长就是英雄般的存在,紧跟在他身后就有了前进的动力。
年轻的警员捧脸感慨,所长之美,在于他的笑容纯美,队长之美,在于他的身材完美,气势之伟,二者合一,所向披靡……
张谷阳抽搐的看着面前花痴的年轻小伙儿,忍不住大吼:“知情人呢?”
年轻警员两眼冒心,队长发彪的样子真是好帅啊,果然是男人不坏,女人(呃,男人也一样)不爱啊~
“哈哈。那个什么,我又来晚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学生样男孩走了过来。
张谷阳下意识眯起了眼,这人,怎么说不出的熟悉?
“你是说,你捡到个没有身份证的人?”张谷阳习惯性的摸出一只香烟,叼在嘴里,却不吸,只是不停的咬着玩弄,一脸的邪气。
年糕的眉挑了挑:“是的,现在就在汇仁宝医院,舍弟不但找不到任何身份证明,还发现他身边带着一只长型密码箱。”
张谷阳不露声色的打量着面前的年糕,心里暗自琢磨:这种时期,凡是可疑人士当然一个都不能放过,但怎么就这么凑巧,有人往枪口上撞呢?他无意识的转了一下套在手指上的钥匙圈,圈上的三只钥匙随着转了个飞旋。
年糕的眼眸不自觉得亮了一下,果然在他手里。
张谷阳并没有看漏那一抹异色,他的手指又转动起来,玩起钥匙。
“那,我就跟你走一趟!”
同一时间,莱茵哈特正着迷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夜乡晨,如膜拜天神般的姿态隔空描绘夜乡晨的曲线。而夜乡晨则全身光裸着,躺在丝绸被褥上,古铜色的肌肤被紫色的丝绸衬得无比妖异。散乱的流海早被莱茵哈特拨到了一边,露出坚硬的面部线条,脸上的表情可称为安祥,却也带着淡淡的忧伤。
汇仁宝医院中同样昏迷不醒的舒傅嘉正不安的梦呓着,一直不能清醒。
花新南与项待茂守在舒傅嘉床边,但两只手却悄悄的握在了一起。
而号称有着比狗还灵敏嗅觉的记者连无良正不耐烦的在“一枪倒”thaty的病床边走来走去,等着哥哥年糕的到来。
另一地点,苗谦水在自已的猫窝里抱着一只名叫易思茅的茅山小猫睡得正香。
大红袍茶楼里,谢世铭一派悠然的彻着会酸的茶叶,面前坐着颤颤兢兢的得力属下绝焰,可可惜他的屁股不停的颤抖,不停的将重力换着左边,又换到右边……如坐针毡。
d街bl路的419酒吧吧台上坐着一个一头酒红头发的绝色美男,他正无比忧虑的看着晨报,上面头版头条写着《惊爆!□广场昨夜发生暗杀事件城东区黑帮大佬疑似身亡!》
与此同时d派出所里的所长办公室中,有一个男人正撑开百叶窗注视着年糕与张谷阳离开的背影,缓缓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
“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一嫌疑犯
thaty与舒傅嘉都躺在汇仁宝医院的急诊观察床上,仅一布之隔。
左边是刚到医院的年糕和张谷阳,以及眼看就要抓狂的连无良,右边是仍然捏着手,却一起趴在舒傅嘉病床边打盹的花新南和项待茂。
“哥!你怎么才来啊?”连无良抱怨道:“我还得去抢新闻呢,不然这个月的奖金又要泡汤了。”
年糕无奈了:“臭小子,家里又不是没有钱,至于这么拼命吗?”
“你杀人放火得的黑心钱我才不要。”连无良做了个鄙视的表情,但却因为足足占了一半脸的大号眼镜而显得有些可爱:“等什么时候你挂了,保险公司就会把巨额赔偿金打到我帐户里,你尽管纵横江湖,无后顾之忧。反正你一人毙命,全家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