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茅紧张的在苗谦水身上摸来摸去:“老师哪里不舒服吗?”
苗谦水□一声,拉着易思茅的手摸向自已的jj:“是啊,很不舒服,都肿了。”
易思茅的脸更红了,虽然他在山中清修没体验过欲望这么回事,不过男人的天性总是不致于丢掉。他开始觉得好象有点不妥:“老师,那个,男的和男的又生不出娃娃,为什么要学习?”
苗谦水捏住易思茅的下巴叭唧亲了一下:“你不是道士吗?”
“是呀!”
“那不能找女人了?会少很多乐趣哟~”
易思茅想了想:“也不是这么说啊,我还没有正式入空门,算是带发修行,以后可以娶媳妇儿的。”
苗谦水狡黠一笑,顺着话题往下吹:“那万一你的技术不好,以后老婆就不肯帮你生娃娃咯。”
易思茅为难的皱眉:“哦,那就不娶吧?”
苗谦水正色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在世如果没做过爱还不如当太监。”
“什么是太监?呃……”易思茅话还没完,就被人抓住了腿间的弱点,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苗谦水一手摘掉眼镜,一手慢条斯理的□易思茅腿间粉红的物件,嘻嘻笑了:“太监就是下面没有了……”
易思茅喘息起来,从来没有人对他这样,师傅说下了山要小心女人,没说小心男人,那么现在这样也是没关系的吧?易思茅迷迷糊糊的想。
“小猫,想不想做?嗯?”苗谦水的眼睛很妩媚,当然是以男人的角度来看,特别勾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苗谦水总是戴着眼镜,这样才有攻气嘛!今天还是他第一次在做的时候摘下眼镜,他可是众所周知的女王型人物,使出放电神功搞定一个刚下山的小道士还不是手到擒来?
易思茅被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激得直打哆嗦,眼睛湿润得厉害,扁着嘴就象要哭,两条腿大大的张着,只知道胡乱的点头。
苗谦水坏心的用手扶着易思茅的腰引导他摇晃:“是你要学的喔,那可要努力动啊。”
易思茅傻乎乎跟着晃:“这样动么?”
苗谦水拿自已的jj在易思茅□入口磨来磨去,感受着易思茅紧张的一收一放,顶端被吸得爽歪歪,恨不得立刻把易思茅折磨得死去活来。
不过嘛,如果这点冲动都控制不住,还能当攻么?(是的是的,后妈们也一本正经:小攻就是能屈能伸该硬时硬该软时软该射就射该憋就憋的神奇物种!)
苗谦水半诱骗半引导的弄出易思茅的初精,顺手就抹到他的后门去了,可怜的易思茅还没搞清楚状况。“老师,这样……好奇怪啊!”
“你得先体会到将来老婆的快感最高点在什么地方,这样以后才找得准目标!”苗谦水小心的探进一根手指,啊,真的好紧啊,温度也很棒,好想立刻插进去啊……苗谦水陶醉g!
易思茅咬着牙喘气:“老师,有点痛哎!”
苗谦水苦着脸:“好紧啊,我的手指也好疼!”
“那怎么办?”易思茅大惊失色。
“放松……对!放松……”苗谦水循循善诱,一点一点揉开通道。
易思茅僵着身体,动弹不能,他感觉到一个滚烫的物体正在慢慢侵入:“老师,好象有哪里不对!”纯洁小鹿开始警觉。
苗谦水微笑:“没有不对啊,你在上面,我在下面,被你压的人是我哦!你快动动,动得好了我才会舒服,这个技术一般人我不外传的,今天全教给你。”
“啊啊……好涨啊,我动不了了……”易思茅仰头喘气,苗谦水看着他精致的锁骨和双肩,忍不住猛的坐起,一口咬在易思茅的肩上,两人由于体位变换而结合得更深,易思茅顿时发出抽泣般的尖叫。
“好孩子!”苗谦水抚摸着易思茅的后背,深呼吸,控制着自已缓缓抽动,还伸手控制住易思茅的纤腰:“动起来,老师身体不好,全靠你的了……”(我呸!==+吃鱼不吐骨头!)
易思茅含着眼泪,双手扶在苗谦水肩头,一边抽泣一边随着苗谦水的指引时而左右运动,时而上下运动……怎一个累字了得!
正所谓fh攻,顾名思义,就是城府很深的小攻,也叫邪恶攻,用来形容小攻一肚子坏水,不是好人!
顶风作案
刘金会出现在玉玲珑道观当然是大大滴有原因。
前面说到,刘金虽然身份尊为本城教父,但是行事却很低调,低调到外面的人只能靠偷拍知道刘金的外形标志是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而容貌却很模糊,总是看不清正面。
原本刘金也只想默默的做他的幕后教父,不愿与外界有任何接触,特别是与警方产生任何正面的冲突。这其中有对李狂无法释怀的因素存在,更因为他本身是一个十分冷淡水仙的人。在刘金看来,与其花时间在无聊的社交和火拼上,还不如坐在家里看一本小说或是睡懒觉。
刘金与莱茵哈特很相似,在属下们的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但是与莱茵哈特不同的是,莱茵哈特的地位是经过打拼,由一笔笔血债累积而成。
而刘金却是个二世祖,只要坐在书房里点头或摇头就能够决定让黑道风云骤变的事情。
这让一些没有与刘金相处过的人极为不服,事实上,若以真凭实据来论证,只要是和刘金长时间相处后很少有不被他征服的男人或女人。并且,就算有人是第一眼见到刘金,那人也几乎立刻就会产生这人一定是刘金的念头,可见他的磁场是多么强烈。
这个……当然不是因为刘金的“美貌”!如果一定要说实话,当然也有一点关系,不过人们往往是在被刘金的外表震慑后,又再体会到刘金的铁血作风,进而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