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响那会儿,张谷阳只是懒懒的瞥了一眼,就把头塞到软枕下,想来个充耳不闻。唉,小年糕不在的时候,真是太无趣了,度日如年啊。
电话只响了三声,就断了。
张谷阳福至心灵,一骨碌爬了起来,把手机翻了出来,一看,果然是年糕打来的,顿时心里就美滋滋的。看吧,果然是觉得没他不行了。
“亲亲小年糕,才走一会儿的时间,就想我了?”张谷阳一听到年糕的声音就十分想调戏他,于是就这么做了。
“夜乡晨已经逃离城西。”年糕在一片嘈杂声中轻声说。
张谷阳一下就听了个清楚。其实这几天相处下来,年糕和张谷阳之间虽然没有互相坦白,但对彼此的底细也算摸了个大概。张谷阳百分之百确定年糕就是洛冰凌所说的卧底,年糕也不予否认,只不过彼此想合作无间却是不可能。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人的目的不同,自然不可能推心置腹。
“回到城东了?”张谷阳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
年糕笑了:“应该是的。”
“钥匙?”
“不用了,我想,莱茵哈特应该没有机会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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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狐狸没有想到自已居然不用上法庭也没被送进监狱。
张谷阳看着眼前这个坐在派出所临时牢房里舍不得出来的憔悴美男,调侃道:“怎么?舍不得出去了?”
破狐狸这才回过神来:“你完全可以把我送进监狱,为什么不?”
张谷阳摇摇手指:“1夜乡晨回到城东了;2我没有证据起诉你。”
破狐狸将两手伸出,让张谷阳取下手铐:“我不会感谢你的。”
张谷阳耸肩:“我也没打算让你欠我人情。”
破狐狸莞尔,尽管脸上已经出现细密的胡茬但他的模样依然好看,原来沉沉的死气正在慢慢消失:“那么,有机会来光顾生意吧,我会给你打个贵宾折扣。”
张谷阳一抖取下的手拷放进抽屉,不以为意:“可以帮我用麻醉枪弄晕一个人,再送到我房里么?”
破狐狸摇头:“我可不是thaty。”
张谷阳笑了:“我也不喜欢用这种方式,与其把他弄晕,我更喜欢把他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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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离开了d派出所的破狐狸在街头徘徊,却又不想回到419酒吧。他身上还穿着被捕那天穿着的衣服,这几天没有洗澡,都有些发臭了。破狐狸皱皱眉头,看了看四周灯火辉煌的建筑,决定去没恶意宾馆住上一晚。
如果在没入狱前,破狐狸这时候应该会想着去找项待茂,可是自从他下了决定后,就同时放下了对项待茂的感情。本来么,两人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是汇仁宝三甲医院院长的儿子,将来必定是上流社会的宠儿,而他,只是个见不得光的杀手组织成员。
破狐狸自嘲的笑笑,向没恶意宾馆走去,真是个寂寞的夜晚啊!
“行行好吧,给点吃的。”破狐狸在路过一条黑暗的巷口时,眼看就要被突如其来的一团黑影扑个正着。他是什么人啊?好歹也算杀手组织里的重要成员。我闪,我闪,我闪闪闪……
出乎破狐狸意料的是,那团黑影跟长了眼睛似的,仍然一下就抱住了他的大腿。破狐狸的身手怎样他自已心中有数,居然有人可以在他刻意躲避的情况下近得了他的身,真是不简单。
“你,什么人?”破狐狸才不相信这个人真会是个乞丐。
“我叫莫分野,是茅山道士第nn代传人,我身上的钱被一只白眼儿猫偷走了。”那团黑影紧揪着破狐狸的裤腿不放,以致于破狐狸不得不紧紧抓住腰带,生怕裤子被拽下来。“好人,我一看你的命盘就与我相符,你就是我命中的贵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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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月光静静的洒向大地,给万物披上银纱。
省直机关小白楼里正在嘿咻的易思茅小道士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在咒我?”
“小猫,你不专心哦!”躺在床上的苗谦水假意虚弱的呻吟两声:“压得我那里好痛啊!”
易思茅连忙抛除杂念,屏气凝神,按照苗谦水的指导方法夹紧pp一收一放,然后扭啊扭啊扭:“嗯嗯啊啊……”
多么和谐的夜晚!
灾难总在平静后
没恶意宾馆一直是419永恒的天堂,它在d街区中之所以如此受欢迎,究结其原因:主要是这里的床——够大,够结实,够弹力!且,各类情趣套房应有尽有,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但,不仅限于此。
没恶意宾馆最最闻名的是其以相当苛刻的标准选拔出的优异客服人员,他们能为每一位前来享受419的贵客们提供最完美的客房服务。
没恶意宾馆的口号是:让每位gay客在没恶意宾馆里时时刻刻都能体验到宾至如归的快感。
客房服务部的飞花小姐是一只地道的耽美狼,她每天最快乐的事就是在没恶意宾馆里看着一对对男男或甜蜜或怨怼的上演分分合合。外面的世界太残酷,至少这里还有一片净土。飞花小姐是这样想的。她以十足的干劲,在这片jq滋生的温床中只呆了一年的时间,就荣升客服小组长。飞花小组长每次给自已的手下上培训课时,最常说的话就是:小受的心啊,永远比女人更脆弱,我们不仅要从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甚至严格到眼神,都必须时刻保持着圣母的姿态,这样才能救赎那些迷失的羔羊。可见,成为一只耽美狼容易,成为一只资深骨灰级的耽美狼难,成为一只深受gay们信任的资深骨灰级耽美狼更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