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不知道吧?其实是个同人!”飞花冲花新南眨眼。
“啥?”花新南下子从地面上跳起来:“地球上最恐怖的生物?”
飞花随手抓起地上把土就朝花新南丢过去,惹得花新南又躲又跳,怪叫连连。
“才头发短见识短,难道不知道,世上除同类,就只们同人样没有种族偏见,充满爱心的人类才会支持生与生之间那种跨越狭隘性别范畴,超越世俗中切束缚的,如此艰难的感情吗?……”飞花喘口气继续慷慨陈词:“们难道……从来没想过要全力以赴的去声援们的战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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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理论
花新南很快就和飞花达成共识。不过他还是很坚定的告诉飞花,虽然破狐狸现在不知所踪,但他过要去寻求警方的保护以逃避飞花的追杀。于是,飞花便带着助手花新南医生双双在d派出所附近潜伏起来。
飞花对花新南很有好感,不能否认是视觉系的影响再加上身为同人的恶趣味。而花新南则暗怀鬼胎,他既然能在冥将飞花的手下四肢健全,并且摇身变成冥将飞花的助手,当然得对飞花的计划适当的监控下。如果破狐狸不小心死,那项待茂就只能缅怀个情敌,而没有旧情复燃的机会。如果破狐狸死不,嘿,他花新南可就是大大的功臣。
“花花,老实交待,做过受没有?”飞花兴致盎然的向花新南问道,手里同时正在调着奇怪的汤剂,时不时的滋下冒出股白烟。
花新南看得满头大汗,哪怕是个没有常识的人只要看过武侠和电视剧的都知道八成是什么毒药。“没……没有!”
“那直做攻?”飞花不满道:“都是人怎么可以直压别人,偶尔要被别人压次才……”
“是配毒药吧?”花新南试探的问。
“当然,是不是很有趣啊?哈哈。”飞花大笑两声,凶恶的:“别转移话题!”
“没有没有!”花新南摆手:“刚才看是按从左到右的顺序倒药剂的,有什么讲究吗?”
飞花瞥花新南眼:“那当然,用的毒药配方全是纯然中草药,按不同的顺序组合就有可能是补药或别的怪药!不过,只要毒药入人体,嘿嘿,药石无效。”
花新南干笑两声:“飞姐,真帅。”
飞花又伸手拿其中瓶药剂往碗里倒:“少吹捧,快,xo的时候都啥感觉?做前戏花的时间长不?小受的菊花真是粉红色的咩?……”
“飞姐!”花新南突然伸手放在飞花的双肩,将飞花转过来,面对着面,脸严肃:“小受的菊花真的是粉红色的,而且用手指做扩张的时候,不需要直放在直肠里面抽啊抽,稍微开发后,手指可以比较用力的插进去,然后整根拔出来,那个小洞洞时间合不上,很明显的张着抖抖,非常□……”
飞花飚血三寸。
“啊,飞姐,拿错药瓶,刚才瓶已经倒进去。”花新南对着飞花大惊小怪。
飞花伸着两指捏紧鼻子正仰头止血,听便看看手上的药瓶,又也斜着眼瞥瞥桌上的药瓶。该死,长得都差不多,好象真的倒过,又好象没有,到底倒没倒过?
花新南又催促:“飞姐,快调好毒药,把那个破狐狸弄死吧。半死也行,把他抓回来,亲自演示给看。”
飞花的鼻膜又脆弱次,感觉到有血液被紧捏的手指又逼回气管,最后顺着食道进胃里。飞花忙不迭头,把药瓶放回去,手伸往下瓶,但又不确定起来:“花花,瓶倒过没有?”
花新南乐不可支,脸上却本正经的头:“倒啊,现在该倒瓶。”
好啊,跳就跳过两瓶。
十次,整整十次,飞花的毒药没起啥大效果。飞花发起狠来,把毒十个人的量全倒进饭食里,居然只让破狐狸拉肚子。
“飞姐,真要在破狐狸放风的时候砸花盆吗?”花新南看着阳台上整整八盆的仙人掌皱眉。“为什么是八盆?”
飞花鼻子里塞两团棉花,起话来瓮声瓮气:“要管?是的幸运数字不行吗?”
花新南声,假假的:“飞姐,跟来看好不好呀?其实很笨的,之前如果不是记错次序,的毒药也不会失效。”
飞花哼声,却因为鼻子不通显得有滑稽。
“为什么是砸花盆呢?”花新南虚心求教:“用枪不是更快?”
“枪掉。”飞花极为郁闷。开始是偷套警服混进派出所下毒,结果没成功,反而让警察加紧戒备。次如果不是好不容易才找着附近唯家阳台在放风区上方的房子,想砸花盆也没有机会。
花新南无语,好象把枪弄掉的原因也有他的份:“飞姐,砸得准不?”
飞花十指交叉抱拳,潇洒的转转手腕:“花花,不如下去,砸先练练手。”
花新南立刻刷的下,以堪比超人的闪电速度站到阳台较靠里的位置:“哈……哈哈,飞姐,要是引起警察的注意就不好!”
那么,成功么?当然没有。
飞花砸花盆的时候,花新南也在身边帮忙指方向:“飞姐,歪歪。”
“胡八道,故意的是吧?”飞花怒瞪,耳边只苍蝇叫个不停,烦都烦死,手也拿不稳,好象真的没瞄准似的,眼睛眯又眯,总是不放心。
花新南委屈道:“飞姐,怕瞄不准他的头嘛,破狐狸的身材可好,要是断手断脚不是可惜?”
飞花的脑子里突然就闪过个画面:个□着身体的人,走路的样子很好看,就象模特样,若有意似无意的扭动着胯,酒红色的短发,白净光滑的肌肤。,不是破狐狸他们住在7438时的情景么?水珠还没有擦干,从头发上滴滴答答的落下来,滑过黄金比例的躯体,隐入随意扎在腰间的浴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