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吸一口烟又吐出来。
境清不耐烦地皱眉,“我怎么会像你一样,不讲信用,但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她一字一句:“那我们就一起去死。”
闻言,周文清倒是挑眉,不耐烦的表情消散开,她还是她,还是那个林境清,狠心又倔强。
飞机起飞,云层之上,愈来愈小。
江渊接到一条陌生的短信,连夜收拾他和周斯杨的行李赶往芜城。
天已经大亮,林境清有些疲乏,她基本没睡。
“干什么去?”周文清拉住她,她颈间,耳后,手臂满满吻痕,心中极度烦躁。
“睡觉。”她甩开他的手,径直上楼,被子里还残余周斯杨的温度,味道,她贪婪地吸闻。
眼泪无声流淌。
带着那些短暂的、美好的记忆进入梦乡。
“已经都准备好了。”
周文清声音不大地嗯了声,脑子里想的全是林境清。
她不耐烦,冷漠,但她对那个小白脸又温柔似水,他猛地睁开眼。
来日方长,当初能困住她,现在也能。
不是又多了一个软肋。
周文清勾起唇角。
“通知亚斯,让医疗组的人准备好。”周文清微笑。
周斯杨醒来是在一个昏暗的房间,他脑袋有点晕,身边没有人,心中开始不安,他下床,打开房门,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是妈妈?
“妈?”
祁婷担心不已,她收到江渊的短信,跟同事换了班,回到家里,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周斯杨,怎么都叫不醒,所幸他只是服用了一种让人昏睡的药物,身体没有其他大碍,就是这身上有一些掐痕和咬痕,祁婷不傻,这是女人留下的。
她还以为周斯杨被仙人跳了,“先吃饭吧。”
周斯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境清回芜城了吗?
可境清不是芜城人,那他是怎么回来的,那境清呢?
“妈,林境清呢?”他双手握住祁婷,满脸急切和期待。
祁婷一听脸立马拉下来,“你果然是去找那个女人了。”
“我没见过她,从你们分开之后我就没见过她。”祁婷径直坐到饭桌上。
她说得是大一下,周斯杨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再也找不到林境清。
“她爸爸还在戒毒所,这样的家庭,配不上你,周斯杨,你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吃饭。我医院还有事情”
祁婷说什么,周斯杨完全听不见了,宛若被惊雷炸劈,心中扭曲愤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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