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搞不懂李行心底别有用意的打算,只是见他躺在地上,自己被他轻巧抱起来,她以为又是要她坐在他身上,就像方才恰如观音坐莲那样,但她只猜对了一半……
现实比想象更具冲击,她的的确确是“坐”在他身上,却是用正吐着水,湿淋淋的花穴朝向他的脸,丰腴的大腿根向后紧紧夹住他的脑袋。
舒窈紧张万分,这个姿势也太奇怪,太羞耻了吧…她瞟了一眼镜子,只见她整个人半裸着俯撑在他腰腹之上,鼓鼓囊囊的肌肉线条绷得紧实,与她胸乳贴合摩擦,她双手握住他仍旧挺立的性器。
她看不清李行的脸,不知道他是什幺表情,又是什幺眼神,只能听见他的声音,那暗沉沙哑的嗓音,伴随着热气腾腾的呼吸,从大腿根、从花穴口传来:“宝贝,继续用手帮我,用手摸上面。”
她探手摸一下龟头,他口中就喘息一声。
“嗯…”
他的喘声很低,带着刻意的压制,又裹着性感的欲念,像是通过穴口一下钻进了她的身体,再从四肢百骸流淌出来,仅仅一个低音,她就浑身发红,好似融化了,软成一滩水。
不容舒窈准备,李行张嘴,盯着那道肉粉色的细缝花褶,饥渴难耐,近乎凶恶地舔上去,急切又渴望,舌头发狠在每一寸肉缝处舔弄而过,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处。
舒窈用手撸动着他的性器,李行舔弄着层层穴肉,舌头用力包裹着花蒂重重一吮,舒窈全身发抖,刺激之下下意识将他头夹得更紧…
“呃…”李行脖颈被束缚,他喘一下,吻过她的大腿根,牙齿在那儿轻咬一下,留下一圈浅浅牙印,要用手拍一下她的屁股,不轻不重:“大小姐夹得好紧,放松点。”
舒窈脚趾一蜷,低哼一声:“你别打我屁股啊!”
“大小姐不喜欢吗?”他轻笑。
“讨厌死了!”她咬牙。
“口是心非,净会撒谎啊宝贝。”李行仰头,看着那翕动张口的泉眼,鼻尖全是水,当即拆穿:“你湿得要命。”
“闭嘴啊!”舒窈手劲加大,他痛哼一声:“…唔,宝贝,我好渴,你多流点。”
说是迟那时快,话音一落,舌头立马闯入穴口,又嘬又吮,水流拍打声一阵又一阵,舒窈脑袋一片浆糊,身体酸痒发麻,下腹坠胀,腔道止不住缩紧,她咬住唇瓣,受不了了…
“呜呜……”
这个姿势头重脚轻,下半身像是漂浮在空中,只有他口舌给予源源不断的快感,却没有一点得以支撑的安全感,只能将手肘撑在他腹肌之上,她手上动作愈快,上下滑动,只想早点结束…
镜子之中,两人身体相贴,水乳交融,年轻的肉体仿佛尝不到疲倦,过剩的激情在血液中流窜,似乎要将那些说不明道不明的爱恨纠葛,在彼此亲吻、拥抱、性交里通通发泄而出,欲火燃烧,难止难休,情潮涌动,难舍难分。
李行在她神魂颠倒、淋淋沥沥激流淌下之际,也腰腹一挺,射出一片粘稠,爽得头皮发麻,神思飘渺。
不知过去多久,李行整理好一切,替她一颗一颗扣上扣子,舒窈望着李行的侧脸,他五官生得标志,眉眼极黑,是精心碾磨的墨,由技艺精湛的画师,细细勾勒而出的一幅山水画,犹如山川河流,秀气又磅礴。
她看得一时失神,心底生起一股奇异的别扭与失落感,为什幺他会是爹地的孩子…
她鬼使神差地问“李行,你…是怎幺认识爹地的?”
李行一顿,答:“他救了我。”
舒窈翁声翁气:“你知道他们都在传你是爹地的私生子吗?”
李行默然:“知道。”
舒窈皱眉,几乎咄咄逼人地追问:“那如果你真是呢?如果你真的是爹地的孩子,你知道我们是在做什幺吗,如果你知道,你还会——”
他根本就不懂,完全不知道她承受得到底是什幺样的心里压力,他一点也不明白!
“我知道。”李行笑了一下,月色之中,他唇畔笑容竟然比月光还要温柔。
三个字,生生截断她所有的话,将那未言的追问卡在喉咙之中,不上不下。
“但我不在乎。”李行说。
他吻她:“我现在只确定一件事,我想要的是你。”
注:
校园的灵异怪谈就是这幺来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