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宛央拉过何花,“走啊,一边走一边聊。”
几人到餐车后,夏宛央说什么都没让何花掏钱,“何花姐,我们遇到就是缘分,你还和三哥是同学,我们请你吃顿饭应该的,你不来我们也得吃啊,多双筷子的事儿!”
何花把钱票塞进夏宛央的包里,按住包不让她掏,“你叫我声姐,哪有你们请我吃饭的道理!”
最后夏宛央没办法只好收下了,剩下这一路多照顾一些就是了。
夏宛央一边吃着饭一边看向何花,“姐,你跟我三哥还有联系吗?”
何花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她,“小丫头,你想打听什么?”
张时野给她夹了一块肉,“好好吃饭,别瞎说!”
夏宛央哼唧一声,“姐,我对象三哥离婚了哦,现在可是一个人!”
何花惊讶的张开了嘴,“离……离婚了?”
怎么会?她嫁人后还曾偷偷的到东方红大队看过他,那时他爱人怀着孕,他一脸关心的走在旁边,两个人看起来恩爱有加,这才几年啊?怎么会离婚呢?
夏宛央咽下嘴里的饭,“嗯,离婚了,现在一个人,带个孩子。”
何花这顿饭吃的是味同嚼蜡,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张时京,她永远记得当初跟他说分手的时候,那个男人的眼里是多么的失望和绝望。
她自己虽然过的不好,可是看他幸福的样子,她是真的替他开心,那样的好男人就该有个幸福的家庭,而她是他们感情里的背叛者,活该自己过的不好。
几人吃完后回到车厢,夏宛央铺好床单,拉着何花聊天,张时野无奈的看着小丫头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他知道,她是在拉近关系,如果有天何花受不了也走到离婚那一步,自己的三哥就有机会了。
让张时野没想到的是,这个机会晚上就有了。
夏宛央小嘴叭叭的说了一个小时,从知青点的趣事说到她第一次上工的心情,时不时的还说到张时京有多不容易,刘思远一门心思都在梁娟身上,根本也没有在听两人在说什么。
九点时车厢熄了灯,夏宛央才停住了嘴,张时野拿着打湿的毛巾给小丫头擦了脸和手,又把她鞋子脱掉擦了擦脚。
夏宛央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男人,心中不由的感叹着,自己上辈子怎么就不能勇敢一点,怎么就能誓死守护住感情!
张时野能文能武,骂人能骂到对方怀疑人生,打人能打的对方两个礼拜起不来炕,对她百依百顺,宠到无下限,她才是何德何能被这样的稀释珍宝喜欢着。
张时野借着月光看向夏宛央,温柔的说道:“怎么了?是不是累了?我给你捏捏?”
夏宛央笑着点点头,张时野坐在了床尾处,轻轻的给她捏着小腿和脚底。
夏宛央被捏的舒服极了,不一会就闭上了眼睛。
张时野把小脚丫塞进被窝里,走过去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铺位,随即低下头亲了一下小丫头的额头。
然后静静地凝视着她的面庞,他的目光细致地勾勒出夏宛央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长长的睫毛宛如一把小扇子般轻轻颤动,遮盖住那双明亮而迷人的大眼睛;白嫩的小脸透出一种纯净和天真无邪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轻抚一下;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仿佛是一朵盛开的花瓣,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张时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他觉得上辈子自己一定做了什么,才会在这辈子拥有这么个可爱的姑娘,他们马上会结婚,这个小丫头将会是他一辈子的爱人,他孩子的母亲。
真好啊!
最后,他轻声呢喃道:"好梦,我的宝贝。"
狗男女东窗事发
在静谧的夜晚,大家听着火车行进咣当咣当的声音,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张时野阖上眼睛闭目养神,他的小丫头长的这么好看,他如果也睡过去,被人占了便宜怎么办?
更何况上铺还有个发情的公狗,他是真的不放心。
刘思远在床上躺着,默默的等着深夜的到来,他往对面何花那里看了看,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背对着他,看不出来是睡了还是没睡。
他轻轻的敲了敲上铺的床板,梁娟伸出脑袋往下一看,两个人默契的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厕所走去。
梁娟睡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刘思远看上去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她只要发挥出百分之二十的魅力,她就想得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张时野睁开眼睛,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又往何花的铺位上扫了一眼,想了想还是站起来敲了敲床档。
何花瞬间就回了头,然后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随即起身下床往乘警车厢走去。
刘思远进入厕所猴急的就开始扒梁娟的衣服,一边扒一边小声的说道:“我的心肝儿,赶紧给我亲亲,可急死我了!”
梁娟翻了个白眼,轻轻的推开了趴在她胸口努力‘忙叨’的男人,“刘大哥,不能白嫖哦,人家很喜欢你的手表呢!”
刘思远正上头呢,哪里想那么多,立马摘下手表递给了她,“给我伺候舒服了,我什么都给你!”说完又朝着胸口俯下了身。
何花找到乘警,拿出结婚证跟他说明了情况,然后带着乘警快速的往厕所走去。
厕所里,两人忙活的热火朝天,刘思远开心的好像要飞起来了似得。
短短二十分钟不到,刘思远手表、钱票再加上新买的裤带都被梁娟哄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