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在床上弹了一下,身体蜷缩。
“好疼。。。。。。”
想到刚才心脏异样,他也不打算和南宁纠缠什么。
南宁一向会演戏。
或许这又是她要钱的把戏。
往日比这更激烈的也不是没有过,她还不是安然无恙。
放下水杯,他理了一下身上被南宁揉皱的衬衣,转身离开。
他却不知,往日激烈后,南宁根本无法下床,疼痛难忍才吃了那些临期的药。
他不知,也从不想知道。
房门渐渐关上,南宁已经在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小团。
咔一声。
整个卧室都陷入了黑暗。
南宁昏沉中,眼泪再度滑落。
滴答滴答,时间流淌,紧闭的房门露出一丝光亮。
光亮越拉越长,描绘出一道修长的身影。
白弋斜靠着门框,一手夹着烟,一手插兜,薄唇扑出白雾,墨眸晦暗不明的盯着床上的人。
随后。
他将烟掐进了烟灰缸,走进房中配套的浴室。
伴随水声,等他再出来手里多了一块温热的毛巾。
白弋重新坐在了床边,将南宁拉到了面前,发现她脸上又多了两行清泪。
“矫情。”
他声色清冷,但毛巾在触及南宁脸蛋时却轻了几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头。
只是在走出那扇大门时迟疑了,他莫名烦躁,想抽根烟。
抽着烟就打开了房门。
烦。
真烦。
毛巾顺着南宁的脸蛋往下,白弋替她解了两颗扣子,最后嫌麻烦直接把裙子撕了。
反正也撕过不少。
但下一秒,他眸色一深。
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简单的内衣,却衬得一片旖旎。
他握了握拳,继续擦。
直到看到南宁落了血迹,还是愣了一下。
以前那些激烈事后,她怎么过的?
白弋顿时想起了药箱里那些剥空的临期药。
良久,他擦完了南宁全身。
南宁缩在被子里又开始瑟瑟发抖。
白弋摸了摸她的额头,比之前更烫了。
药箱没药。
现在又是凌晨三点,药店也关门了。
望着难受的南宁,白弋唇角啧了一声,褪下衣衫进了被子里。
南宁竟然闪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