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对她的欲望也不过是那些衣服的功劳。
毕竟大多数男人都是感官动物。
他也是。
可此时,南宁一身普通的长裙,大约是为了跨年,特意穿了红色。
刚才云雨后,长裙早已皱皱巴巴,领口也少了一颗扣子,刚好露出了她细致的脖子和锁骨。
锁骨上隐约还有他留下的红印。
一切普通在此时却显得那么风情万种。
没了那些衣服的加持,南宁还是让他心底压下的火苗又有了窜起之势。
他撇开目光,刚好看到了她红肿的唇瓣。
抬手抚了抚她的唇,脑海里都是她喘不上气的低呼,勾得人想再次占有。
白弋喉头滚动,自持冷静。
他不太愿意承认这种不一样,略带粗暴的将南宁横抱起来。
南宁挣扎了一下,但她不是白弋的对手,便乖顺了几分,嘴里却喃喃着白弋不喜欢的话。
“别碰我。”
“我不要你。”
“走开。”
每一个字都精准的踩在了白弋的雷区上。
走进卧室,白弋恼火的将人直接扔在了床上。
南宁蜷缩了一下,表情痛苦道:“好疼,求求你不要了。。。。。。好疼。。。。。。”
她双手揪着被子,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眼泪也从眼角滑落,跌进了被中。
整个人破碎脆弱。
以往,白弋根本不想听说废话,他只想发泄。
这也是南宁拿钱该做的事情。
此刻,他默了默,转身走出了卧室。
片刻后,白弋端着一杯温水坐在了床边。
他冷冰冰道:“起来喝水。”
南宁没动。
他蹙了蹙眉,扫了一眼她的脸蛋,泪痕挂在脸上,可怜兮兮的。
他正了正身体,面无表情的将人拽了起来。
“喝。”
“。。。。。。”
南宁晃了晃脑袋,重重的砸在了白弋肩头。
浅浅的呼吸刮擦这白弋的肌肤,顷刻,他脖间青筋凸起,握着水杯的手渐渐手劲。
“南宁,我对你不会怜香惜玉,你自己看着办。”
白弋从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
母亲在世,他愿意做个克制的人。
她一死,他根本不在乎好坏,外人说他心狠手辣,危险至极,他也乐意至极。
更何况南宁是他的仇人。
他冷漠的递上被子,面前的人却动了动。
竟然伸手抱住了他,将脸蛋深深埋进了他的胸口。
有一瞬,他心脏乱了一下。
但也只是一瞬,因为下一秒,白弋便用力推开了南宁。
玩物就不该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