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会的那点功夫哪里有镇南侯厉害,我想要当个大将军,沙场冲锋,豪气冲天!”
王振飞想起之前看到与黑衣人打斗的镇南侯飒爽的英姿,一群杀手里还要顾忌身后百姓,以一敌十,心情就格外澎湃。
“那你可能成不了镇南侯那样的大将军,镇南侯可是武状元,不仅武艺高,才学也是十分之高的,要不是当初镇南侯选择了武举,又一头扎进了军营,科举上也是要夺得头名的人。”
“镇南侯可是儒将,一人敌万军,用一张嘴就化解了一座城池的危机,没有费一兵一卒,你可听过?”
“还有这样的事情?”
原本不服气的王振飞一下被王秋丹的话给吸引了。
“想听?”
王振飞连连点头。
“想听也行,等一会去了莲池再给你说。”
王振飞的好奇心被吊得老高,立即招呼人将轿椅抬了来。
到了凉亭,王振飞殷勤的将茶水点心全都摆到了王秋丹面前。
伸手想要拿月饼的小四拿了个空,眼睁睁看着自己三哥把月饼全都送到了姑姑身旁的案几上去了。
看着侄子殷勤的伺候,王秋丹满意的喝了一口茶水,吃了半块月饼,这才缓缓开口。
镇南侯十七岁时南疆来犯,镇南侯临危受命前去支援,只带了五十人小队,大军押后。
南疆山林繁茂,战场非常复杂,南疆人又善养蛇虫,边城接连失守,眼看第三座城池要破,镇南侯一人一骑飞身进入了城池,然后一跃上了城墙上。
镇南侯三箭齐,飞驰而出的羽箭贴着南疆领的面颊而过。
“就此止步,否则再三箭就不是威慑,区区小国,玩虫之辈,一场大火燎原,倾覆南蛮不过弹指之间。”
镇南侯张嘴就是一个火攻,一人抵万军的气势高站城楼之上,手上弓弦拉满,巡视移动间,城外南疆兵卫全都小心翼翼护住后方领。
南疆领接连夺取了两个城池,虽然受到了惊吓,可是又如何会轻易退兵,更何况城墙之上不过是个少年。
南疆领示意继续攻击,谁知城墙上的镇南侯再次放箭,这次躲在人后的南疆领拉人挡在了身前。
刚松开挡箭之人,后边紧接而来的另一支箭矢直插南疆领的髻上,头皮一凉,鲜血就冒了出来,顺着头皮直流而下。
镇南侯再次开口,嘲讽技能拉满,先讽刺南疆领是乱那啥的产物,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臭虫,然后又煽风点火,南疆血脉浑浊,想上位的不止一人。
而百姓多是不愿打仗的,能操控蛇虫的人终究是少数,而其他大部分都是被迫加入,军心一乱,南疆的军队很快就溃不成军。
被气疯了的南疆领操控蛇虫,逼着人去攻城,本就摇晃的军心在看到身边的人被蛇虫咬死后,反正都是要死,与其白白送死,还不如奋起反抗一把,说不得等天朝的军队踏进南疆,他们也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于是乎南疆自己人跟自己人打了起来,等后边大军赶到的时候,南疆人自己都打红眼了。
“姑姑,那应该称之为毒舌吧?我也可以的!”
“你可以啥?胸无半点墨,上阵去骂街?这里面都是用了计谋的,不是谁上去都能三言两语扰乱敌方军心。”
王秋丹没说的是,骂街其实也是打仗叫阵的一道程序,嘴皮子溜的,还真能冲最前边,不过死的也快,毕竟仇恨值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