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贪墨见状,快速的把那文卷塞入自己的衣袍之之中。
周宣愣神,随后坏笑道:“你这也是护不住的。”
徐贪墨本以为这会安好,可是在听到那周宣的话后,也是内心一紧,我这不是羊入虎口!?
想到这徐贪墨本要把那藏在怀中的文卷拿出来,可是在动手的时候,周宣便是十分迅速的扑了上来。
“哎呀!不是!你得等等!”
任徐贪墨怎么喊,一个瘦弱的书生,怎么可以敌的过那精壮的男子,三下五除二。
徐贪墨的衣领便被扯开。
只见白花花的文卷露出。
周宣很是贪婪的看着文卷,对对,是文卷。
在看到一半的时候,周宣愣住:“这不是经义注释吗?”
徐贪墨无奈叹气:“本来是准备给你做生日礼物的,你看看那注释的另一面。”
周宣顺着徐贪墨的指引,看向那注释条文的另一面就看到了很是俏皮可爱的小人画。
周宣眼睛一亮。
徐贪墨:“日后要是看不下去字的话,看看图也是可以的。”
同窗之宜
暴雨,红楼人影微微动,那飘落长绫送远方。
“他去到何处了?”
高楼之上,凭栏处,一飘香木琴正放在一盘腿而坐的男子前,男子面若皓雪一般,洁白无瑕,而在那垂下散落的几缕青丝之上,红丝束发落没。
琴声悠扬,却在这暴雨之中很是难以明晰。
狂风忽起,那楼边雨幕扑来。
男子衣带飞起,那衣带之下遮掩着的木牌露出,鎏金有字“钟”
周朝三公子,也是先王存下的最长之子。
清雨铺面,周钟无感,睫毛微启,周钟看向那远处的雨幕。
在场无人,周钟才感觉自己说的话属实可笑。
想到此处,周钟举起手来,食指轻敲自己的额头:“唉。”
在一声轻叹之后,周钟站起身来,而那盘腿之上的木琴就此被搁置在了一边。
“此行数日,孙公也是少有书信回来,也不知是如何。”
说到这,周钟不禁低眉,惆怅之色毫无掩饰。
“三亲王!三亲王!”
周钟转过身去看向那楼梯口,就见到一个仆人很是快速的跑了出来,手中还紧紧的攥着一封信。
周钟见到那仆人手上的信后,很是快速的上前,在拿过那封信后,周钟连忙展开,在仔细的通读了一番后,原先低下的眉头瞬间紧皱起来。
很是突然,周钟把手中的书信一把扔向一边愤然道:“不是说了此人多得书信不要与我吗!?”
仆人低着头,很是怯懦的开口道:“三亲王,此书信是孙公要我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