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王爷站在面前,因为我是坐着的缘故,他需要俯身与我交流才能看到各自的面部表情。
虽然他语气诚恳,却一脸自豪之相,不用猜就知道,他这是犯了所有初学者都会犯的错误,那就是被别人指导后再画,便感觉自己画的非常好,是个天才!
只是很可惜,虽然他线条流畅有力,却因为没有搞清渐变的原理,而导致画面颜色深浅不一,树枝的样子被他画成木头的样子,还有点假……
于是我递给他,微笑道:
“第一次画,画的不错,很有天赋,比大多数人强多了,只是树枝画的有那么一点粗,渐变颜色不够均匀,你可以再画一遍,照着我画的那个做参考。”并指着,因为没有注意,而掉落在地上的成品。
白王爷被夸奖后,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扭身捡起后,与自己的作品进行对比,拧着眉头强颜欢笑道:
“本王的画艺,的确与先生差太远了,这几日便好好练习这树枝的画法,到时定会呈现给先生一个精致而满意的画作。”
“噗~~。”
坐在三清祖师爷案桌旁,进行围观我和白王爷所作所为的三皇子,仿佛忍了很久似得,不小心笑出声来。
在我和白王爷目光同时射向他时,伸手摸了摸鼻子,面露尴尬道:“见王叔像个孩子一样,被先生一个甜枣一个巴掌,屁颠屁颠团团转,还满脸开始,本皇子觉得很好玩也很有意思。”
“三皇子,你不是学画画的料,安心学看手相吧,学到一定程度,你可以看透任何兽人从小到大的命运,比现在更有意思。”
白王爷把纸放到桌子上,注意力很快便被吸引过去,无暇顾及三皇子是否在笑话他,也可能是懒得计较。
看三皇子手相的时候,发现他的食指、中指、无名指下方并没有代表艺术天分的竖线,所以表明他今生,既不会对艺术方面,比如舞蹈、书法、唱歌、绘画等感兴趣,也不会在此方面有所成就,更不会主动去学。
刚才的所说,只是感觉我们的所作所为,很有意思而已,并无其他更深的意思。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孩童般的声音响起:“禀告两位侯爷,鹿城江大人主动前来拜访。”
所以是抓他不成,自己主动送上门了吗?
于是我交待白王爷安心练习绘画,让三皇子出来应付这不知道唱哪出戏的江大人,而我则偷偷与小兽人交待道,速速去请平民夜离来大唐,做好与江大人当堂对峙的准备。
交待完后,便冲着跪在地上与三皇子行礼的江大人道:“去大堂继续跪,请吧,大人。”
在我说完这句话后,他身后带来的十几个侍卫,眸含厉色,严阵以待,仿佛随时与我拔刀相向。
“袭击官员者格杀勿论!”我在前边带路,路过这些人时,语气挑衅,丝毫不惧怕;然后对后方的小兽人侍卫以及白王爷的下属命令道:“把江大人拖到大堂候审。”
江大人的那些侍卫,看着他在眼前被带走,不知是被暗中示意,还是提前安排过,均没有出手,而是跟随着我们一行人来到大堂,站在门口的位置当观众进行围观。
我和三皇子刚坐到椅子上,平民夜离便及时到来,江大人看到他出现时,满脸深情道:“离儿,你走之后,我好想你。”
夜离仿佛对此已经麻木,视而不见的跪在与江大人相隔两臂距离的右侧。
“既然原告被告都已到场,本侯爷便开始审理,速战速决!堂下鹿城兽人江轩,本侯爷问你,是否承认强迫夜离与其配偶在你府上供你亵玩一年之久,并与夜离配偶生下一子?”
我重重拍了下桌子,以示官威,出口声音正色而严肃。
“本官不承认强迫,我与夜离之事是你情我愿,他撒谎,此人之前调查过并无配偶,作为大王臣子,本官怎会毫无底线是非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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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所以到底是谁在说谎?
白王爷与三皇子旁听审
“回漂亮侯爷,江大人撒谎!小的之前所说句句属实,请您明察。”夜离在一旁跪着听到,江大人与自己所言有出入后,立刻出言反驳。
这两人各执一词,通过观察细微的面部表情,发现都没有说谎。
那么就要通过第三方,人证或物证等确凿证据,来进行判断到底哪一方有罪。
“传人证清秀来大堂听审。”我对站在下方两旁的小兽人侍卫命令道。
队伍尾端两侧各两位小兽人,上前一步,站立在大堂中央,原告与被告身后的位置,向我颔首作揖后,遂即如残影般从原地离开。
“平民夜离,是否能提供鹿城江轩强迫你的证据?”
虽然他的样子,在整个大堂内所有人,包括路人,看来都是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但是作为主审官,审理得出的每一个结论,都要有理有据才能信服于人。
随着案件的开启,大堂门外以及四周不远不近的距离,站满了围成一圈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灰衣灰角兽人。
“那不是江大人和他的疯子配偶吗?怎么闹到蜀都侯府这里来了?”
“刚刚那个平民可是说自己是被强迫的……”
“什么都不知道,少瞎说,小心金角侯爷派黑角下属吃了你!”
……
“这是新来的侯爷吗?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