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漾哪里听得进去,只知道又被他凶,哭得更惨了。
“啧。”谢山逢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突然灵光一闪。
要不,他随便叫个人过来和许漾行那档子事算了,索性没多久的事,何必叫他这样难受,也折磨自己。
不行!
谢山逢眸中一冷,谁敢碰许漾,谁敢碰他,谁碰他谁死!
许漾可是他谢山逢的人!
他是他的妻子,就算……就算是冲喜送的,但那也是他的妻子,怎么能叫人碰了?
谢山逢胸膛起伏不定,这会儿许漾已经烧得神志不清,哭哭啼啼的,被他凶了后连靠近都带着试探,红润的手指轻轻揪住他的衣袖,好生委屈。
“小叫花子,今儿你可要好好记着,受我如此大恩,以后可是要还回来的。”他掐着许漾的下巴,凶狠道,“我碰你不过是因着不想让你死,而不是别的心思,你可记着了。”
许漾眸中泪水汪汪,可怜地瞧着他。
谢山逢抿了抿唇,伸手解了他的衣,衣还未解完,被他怼到眼前的红润唇瓣勾得心痒难耐,心一横,俯身亲了下去。
只碰了下,便叫他魂飞天外。
怎会如此软?如此甜腻?
谢山逢面红耳赤,喘息不断加重,什么理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又是低下头,将那柔软温热的唇纳入了口中。
许漾反应激烈,仿佛等了许久,呜呜咽咽抱着他回应。
二人衣衫尽湿,就这样滚作一团,小榻吱呀乱晃,险些散了架。
别扭
屋中安静,窗外红霞铺满天际,洒了一院的金黄。
许漾醒来时,跟被人狠揍了一顿似的,全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的,腹部又酸又胀,屁股跟挨了棒槌般,疼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他身上已换了身干净衣物,盯着床帐看许久,有点子发懵。
他怎么会在这?
许漾细细回想,只记得他带了谢夫人给的两坛酒去找狗王,狗王带他进了拢香楼找老李。
他没有见到老李,狗王给他喝了茶水,后面……后面记忆断断续续,只记得有一颗圆蛋在眼前晃,想吃了他,后来……后来他离开了拢香楼,好像去找了薛坤……
然后呢?
后面的许漾已全然想不起来,只觉头痛欲裂,再加上身上的酸痛,他感觉自己命不久矣了。
若按他这一身伤,应当是被人揍了,可被谁揍了却全无记忆。
怪哉。
许漾翻身下榻,扯动了某一处,只觉他屁股更疼了,龇牙咧嘴地捂住后面,心道怎么打人光打屁股呢,以往他挨的打可都是前面肚子啊。
许漾扶着腰起身,一瘸一拐往外走,站到门边,被院里暖风吹了一脸,发现自己真的到了抚风院。
谁把他送回来的?
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