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屋中的空气全部换掉。
大约过了三分钟,信息素的浓度稍微降低了。
楚连忍了又忍,还是没舍得真的和傅予衡置气。
“难受吗?先咬我一口缓解症状吧。”
估计是怕傅予衡不愿意,楚连很主动地走到他身下,露出了洁白的脖颈。
傅予衡望着那块微微隆起的嫩红肌肤,吞咽口水。
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
“不行!”
楚楚接力指挥,紧张到手抖
“不行!”傅予衡严词拒绝。
楚连霍地抬起眸子,“为什么?”
傅予衡扭开了放在桌上没有开的矿泉水,朝着喉间猛地灌下。
“这三针抑制剂好不容易把易感期强行按下去,要是现在咬一口,就前功尽弃了。”
傅予衡说,“楚楚,alpha的易感期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楚连敛着眸子在思考傅予衡说的话。
他的确不知道alpha易感期会成什么样。
楚连也没有接触过alpha,唯一的途径只在生理课听过。
“易感期的alpha敏感,易怒,脆弱,需要oga来安抚。”傅予衡舔了舔薄唇,“知道怎么安抚吗?”
曾经,有关怎么安抚的问题,楚连问过傅予衡。
如今回旋镖打在了楚连自己身上。
“用信息素?”楚连回答。
傅予衡轻轻笑了一声,“楚楚啊,我很庆幸那杯奶茶是我喝下去。”
“什么意思?!”楚连身子猛地一震。
“你准备怎么让二追三?”
转了个话题,傅予衡不想和楚连再继续说这件事。
他是被药强行诱导进入易感期的。
oga现在用信息素安抚,对傅予衡来说,那无非就是在挑战他仅剩的理智。
楚连皱着眉,紧闭双唇不肯说话。
“楚楚,我真的没事,你看,贴上抑制剂是不是一点味道都没有。”傅予衡张开双臂,让楚连感受他的信息素。
“没有个屁,都快砸我脸上了。”楚连背过身,不想理他。
傅予衡自己看不到,他的额头渗着颗颗透明的汗珠,还有他面如死灰的脸色。
都不用想,楚连都知道他现在有多么不好受。
“能不能坚持?”楚连问。
傅予衡就差举手指发誓了,“真没事,再打个五六七八场都不是问题。”
“还贫。”拽起傅予衡的手,楚连气的一口咬下去,力度不重不轻,刚好能留下牙印的程度。
楚连晃了晃脖颈,对傅予衡通知道:“下一场开始,指挥权交给我,你用辅助类打野。”
“我靠。”傅予衡没忍住爆粗口,“你这是想让我吃软饭啊。”
楚连低头看了一眼傅予衡,“三针下去不软也得软吧。”
傅予衡缄口莫言。
“好了,上场,我不会让我们输掉。”楚连回以背影给傅予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