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趴在桌上折纸,一转头就看到那不说话的小孩一直盯着他,就笑着问了一句。
“想学吗?”
“老师教你?”
虽然角色调换,他成为了那个被教的人,但在突然出现的回忆里他看到了靳鸩唇角那一抹不太明显的笑意。
也是在此刻,他才有了那么点不真切的感受,只是没来得及深想,他再次感觉到了危险逼近。
蛰伏在山林里已久的野兽,终于在此刻露出了他尖锐的獠牙,只冲龙潭虎穴而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一动作让本来就没准备的闻牧之一瞬间目光变得呆滞,白光成为弧线,在空中逐渐消失了。
只是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闻牧之别在身侧的手铐,只是他没注意到。
靳鸩不动声色地拿着手铐,在闻牧之已然战栗的不应期时依然不松口。
只是闻牧之似乎还没习惯这个感受,他紧紧地拽住靳鸩衣领,蜷缩在他的怀里,像艘被海水浪花多次冲击的小船。
房间内传来了和谐的声音,和谐和谐和谐,所以和谐的社会和谐。
这种和谐,是审核一直在锁的,锁了有七八次。
但他并不抗拒,只有那种直达头皮的刺激感,让他忍不住仰起头不自主地发出声音,喉结随着他的动作滚动着。(不能发声是吗??)
随着和谐声过去,房间里时不时传来两人不小心碰撞到桌子门板的声音。(不能碰门板??)
……省略自脑补。(激烈也是敏感词?)
闻牧之也是自这个才知道,原来男人并不是不行。
(行不行也不能写?)
就像在直敲灵魂,拉扯着他在迷蒙中不断沉沦和谐和谐(……)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轮,衬衫夹上传来了拉扯的感觉,他不受控制地随着动作抬起来。(你被扯住了衬衫夹不抬腿是吧?审核你没是穿过衬衫夹吗?)
之前他一直以为靳鸩就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没想到这人骨子里这么野。
倒也确实应了那句。
越是表面淡定的人,越是很有可能成为那个最阴暗偏执的人。
比如,靳鸩现在已经逼着他[……删了]再喊一次哥哥。
这个称呼其实并没什么,但在某些特定py里出现,势必会一发不可收拾。
闻牧之终于是撑不住了,眼皮沉沉耷下,整个人□□一动不动,就连靳鸩□□□都换不来他的任何反应。
太累了,这男人跟不要命一样。
在意识彻底陷入沉睡前,闻牧之的脑子里回荡的只有这一句。
其他多余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想提。
毕竟多说只会导致无止境的…[从最上面到这里全部被标了一遍,怎么不干脆整章标黄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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