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下颚被捏起,沈确俯下身来。
“诶……唔?”
念卿安坐着,一只手还在沈确手心里被揉的滚烫。
他的唇瓣被沈确重重碾压。
愈发浓烈的雪松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男人灼炙的情绪似是带着惊涛骇浪的恨意。
揉和着唇间微微的痛意。
他一只手附在少年侧腰上,得了个空隙便直接贴着衣裳触碰。
笑得很疯,“宝贝,这是你爱我的表现么?嗯?”
念卿安眼角眉梢都是红的,一脸无辜地推他,“……等等。”
在一起那么久,他太了解沈确的本性。
这人脸皮无敌。
特别是最近,没事近得他身了就把他当小狐貍rua。
有事没事到处摸。
养病的那几日,沈确还算听点话,偶尔能叫停。
现在伤口完全愈合了,他选择性耳聋。
“老婆,你说什么?”
“我说等等。”
“我耳朵好像出问题了,听不见,你说句爱我试试?”
“……狗东西!”
乐嘉的春天到了
“叩叩!”
敲门声响起。
沈确松开唇,手却依旧停留在人腰侧。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念卿安心跳得呼吸都忘了。
幸好桌布够宽带长,挡去一切喧嚣的浮躁。
餐厅经理笑得很敬业,露出八颗牙,“沈总,沈太太,请问现在是否用正餐?”
沈确头也没抬,额间的经脉细微的跳着,喉结克制的滚了一下,“两小时后开餐。”
“两小时后?”
经理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确认了一遍。
“要我再说一遍吗?”沈确调子裹着禁欲的冷冽。
“不用不用。”
经理吓得拱下腰,眼角余光扫到念卿安微微红肿的唇。
顿时心领神会。
他快速地退出去。
带上门的那一刻,呼出一口气,轻轻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还金牌经理呢,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随之耳边传来“咔哒”一声。
是门被反锁的声音。
-
出了餐厅,司机已经候着了。
念卿安被抱着放进车里的时候,全身还止不住的颤。
“已经超过三个小时了。”
他抿唇提醒,别过脸看着窗外,“你到底还管不管谢屿的死活?”
沈确笑得放浪形骸,长腿一迈就跳上车,吩咐司机,“可以起飞了!”
车子应声出发。
别说飞了。
才刚拐了个弯,念卿安刚拨通宁浩的电话讲了两句,就听司机说:“三爷,医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