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deort先生觉得,这种情况下是什么导致了他的死亡呢?”容貌秀丽的男孩歪了歪头,说出来最终的结论。
“只有一种可能性,魂器会给自身造成损伤,而这种损伤会导致本体的死亡。”
话音落地,屋内一片沉寂。
voldeort被夏尔一连串地问题问的昏了头,忍不住开始反思——他当年到底为什么会觉得制造魂器是个好主意?
“啪啪啪啪。”盖勒特默默地鼓起了掌,看向夏尔的目光中带着明明白白的欣赏。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卢修斯的一声“lord”给打断了。
“我记得您毕业之后就没有回过霍格沃茨对吧?”
voldeort沉着脸点了点头。他虽然多次申请过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职位,但每一次都被拒绝了。
“那么,那本书?”
“是我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发现的。”
“这么看来,邓布利多对在校的学生出手还是个传统?”夏尔随口说了一句。
比起对付voldeort时使的手段,邓布利多对他可真是温柔极了。
不过夏尔对此完全生不出一点感激之情,反倒坚定了他要把邓布利多从霍格沃茨弄走的念头。
让这样一个人待在学校里,这种事情恐怕还会再次发生。
“邓布利多讨厌所有聪明又有野心的人,”voldeort露出一个阴恻恻的冷笑。“他一向只喜欢那群没有脑子、到处闯祸的蠢狮子。”
嗯
这个说法听起来有点耳熟。
夏尔摸了摸下巴,转头看了盖勒特一眼。
啊,他的脸果然已经黑透了!
盖勒特的转变
夏尔想了想,决定再添一把火。
“聪明又有野心啊”夏尔明知故问道:“格林德沃先生您难道不觉得这个形容非常的耳熟吗?”
“你是想要激怒我吗,夏尔?”盖勒特冰冷的视线落在夏尔的身上。
“不,怎么会呢?”夏尔不避不闪,直直地看了回去,他的手肘撑在桌子上,十指成塔状抵在唇边。“我只不过是希望您尽早看清现实罢了。”
尽早看清邓布利多对你的“真实看法”,才不会想着给他们后续的计划添麻烦啊。
“您沉溺于过往的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
男孩毫不留情地话语如同一柄锋利的剑,轻而易举地将盖勒特原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刺穿。
盖勒特周身的气势骤然增长,彻底抛开了“平易近人”的伪装,总算有了几分曾经巫师界的王者该有的姿态,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依旧没有平复好情绪的voldeort,“我想,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为了这种小事,就改变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吧?”
是的,抛去旁的不谈,盖勒特打心里就没觉得邓布利多对在校的学生出手有多大问题,如果让邓布利多对voldeort产生防备的原因不是自己的话,盖勒特甚至很欣赏邓布利多的这种行为。
这是一种很有远见又非常方便的做法,有威胁的人或物就应该在他们造成更大的影响之前,提早被扼杀在摇篮里。
再者说,如果不是voldeort本人没有抵挡住诱惑,后来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邓布利多确实插手了,但最终会制作魂器是由voldeort自己做出的决定。
作为一位手段冷酷铁血、在偏安一隅的巫师界搅弄过风云的人物,盖勒特有着自己崇高的理想。
为了达成自己的理想,他并不怎么将几个巫师的性命放在心上,在他看来那不过是通向成功路上必要的牺牲。
当年死在盖勒特手下的巫师不在少数,其中不乏位高权重、惊才绝艳的人物,voldeort在盖勒特的眼中,与那些人并无不同。
甚至,盖勒特还觉得他的脑子不太灵光。
盖勒特明显带着轻视的态度,让voldeort又恼又怒,就在他再次抬起魔杖的时候,一只被白色手套包裹着的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回头就对上了脸上正挂着温柔的笑容的塞巴斯蒂安。
“少爷和格林德沃先生有要事要谈,voldeort先生,能麻烦您暂时不要打扰到他们吗?”
voldeort:
过于惨烈的记忆涌上心头,voldeort在卢修斯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安静地放下了魔杖。
“多谢您的配合。”达成目的执事礼道周全,微微躬身行礼后安静地回到距离男孩一步左右的位置站好,只要夏尔一回头,就能够轻易地看到。
似乎从某一天起,总能在夏尔的身边看到这个神秘的执事,小龙也说过,这人好像是阿尼玛格斯,就连在霍格沃茨的时候都是夏尔随叫随到的存在。
卢修斯有些恍惚地想着。
寸步不离,就好像,守护着宝藏的巨龙一样。
这头voldeort安分了下来,那头夏尔和盖勒特的对话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怎么会呢?”夏尔轻轻弯起眉眼:“我之前就跟您说过,我想和您谈一场合作。”
“虽然应该在更加严肃的场合里提出这件事情,但是,我想您应该不会介意这一点小细节才对。”
“哦?”盖勒特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搭在交迭在一起的腿上,做出一副聆听的模样:“合作?”
盖勒特知道,夏尔是看上他手下们在巫师界的影响力了,可他不觉得夏尔能够拿出令人满意的价码。
不过是一个刚刚踏入巫师界的麻种小巫师,哪怕他确实心思缜密手段了得,哪怕身边有恶魔一直在跟随着,但那又怎么样呢?
指望这么一个孩子能够做到他当年都没有做成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