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追求,不是强求。”原烙音讪笑道。
车厢只能听到原烙音的呼吸声,丝丝缕缕看不见摸不着的青柠香牵动着闵随的思绪,他朝向靠在车窗上如坐针毡的alpha道:“小原,我有事拜托你。”
原烙音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
看吧看吧,他就知道免费没好货。
现在钓鱼对象主动给机会,但他不敢接啊!
“您说笑呢。”
他什么东西啊,能帮闵随的忙。
论专业,闵随是他的同系学长,代码还写入了教材;论业务,他原烙音虽不是二世祖也没想过接手家里的公司,自然比不过闵随这个天生董事长圣体。
他想不到闵随要他帮什么忙。
总不会拜托他当疯狗去数据所乱咬吧。
“is的子公司华锐主要方向是餐饮行业,前些时间由于总部监管不利,南方片区负责人恶意竞争造成不良后果。”闵随的眼睛很疲惫,他靠在车后座,“对象是特食,我打了很多次电话,但特食不愿意私下解决。”
他家的公司。
怪不得闵随忽然变态度。
这个见风使舵,看人下菜碟的伪君子!
“闵先生,您需要我做什么呢。”原烙音没想答应,胳膊肘往外拐会停卡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我知道原二总很忙,但希望能够给我一通电话的时间,让我表达歉意。”包括开除负责人让出市场这类赔偿措施闵随并不打算透露,“听说原二总很爱山水画,我偶然在海外得到一副《影河清》,希望小原能替我带回家。”
原烙音嘴角微微抽搐。
他二叔这人就是年轻时不学无术,中年附庸风雅,那副画是他二婶在结婚纪念日画的,被他留学的蠢堂弟偷偷卖了。
一顿打,三天那小子都没下床。
“当然可以闵先生。”原烙音轻笑出声,语意一转,“那您要给我什么报酬呢。”
“你想要什么。”如果能够让特食松口,挽回的损失数以亿计,相较之下,原烙音的报酬不过是九牛一毛。
“信息素不行,其余你随意。”
闵随再一次预判他的想法。
“我想想。”得到is董事长的空白支票可不容易,他得选一个最有利于他的选项。
太贵重不好。
太便宜吃亏。
以此威胁闵随会被赶下车,要闵随的腺体液跟老虎拔毛没区别。
该要什么好呢。
原烙音改不掉一上车就犯困的习惯,车里放着舒缓神经的音乐,空调暖意充足,他还没想好要什么,便头一点一点地睡了过去。
身侧始作俑者的手逐渐转化为无骨的触手,伸长到地上再鬼鬼祟祟往原烙音身上钻,几乎要点在原烙音的腺体。
青柠好香。
“老板。”谢垣从后视镜看到令他魂飞魄散的一幕,连忙叫停闵随,“您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