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没事了。”
按钮按下,玻璃转换为单向。
沈清诺怔然望向般配的两人,明明都是alpha,却仿佛是天生一对。
他的眼眶无法控制的涩然,巨大的酸楚席卷全身,他无意间看到符忍盛手机上的吊坠。
漂亮的人偶发出清脆的声响,与他藏在枕头边的一模一样。
还不愿承认吗?
他永远不会成为那个例外。
符忍盛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人注意影响,里面有监控啊!”
机器爆裂开的声音很大,符忍盛吞下脱口而出的骂,拉着眼睛红得像兔子的沈清诺离开安全屋。
“闵先生,您不要我了吗?”原烙音的声音很轻,他的眼睛里凝聚着一团水雾,如同闵随对他的初印象。
一个漂亮的alpha。
在拉乌斯蒙德原烙音也陷入失控,但与这次情况细微之处有所不同,闵随将其归咎于信息素之间的奇妙反应。
“没有,小原,你该休息了。”闵随从下往上仰视他,这是个全新的角度,他鼻间充斥着浓度极高的青柠味,甚至有些酸。
“我想要您的信息素。”
闵随定定看着他,忽然伸出手环抱住,手臂绕过他的后背将他往下压。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他谨遵医嘱,没有释放半点信息素。
原烙音的头抵在男人的肩窝,感受拥抱过渡来的体温,闵随还是那么冷。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好多了闵先生,你好香。”
“嗯。”闵随不跟病人一般计较,既然原烙音的易感期是因他而至,还意识不清,那负责也是正确选择。
没有其他原因。
原烙音卸力倒在他怀中,闭上眼睛,脸上是由于肢体交缠的满足微笑。
易感期自出现开始就从未正常过,上次在拉乌斯蒙德认知失调才是罕见行为,原烙音与平常alpha不同,他的意识在高压锻炼下已经随时随刻保持清醒。
闵随是唯一的变数。
小原同学很自然的在心中把进度条拉到10。
双位数,目标达成!
安抚好原烙音后,闵随将他重新绑好,给止咬器调整合适的松紧度后出去找符忍盛。
符忍盛沉着脸待在门口,像极了守门望风的同谋。
怎么就这两个麻烦东西凑一块了。
“原烙音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来二去,闵随不可能不怀疑原烙音的身体状况。
符忍盛从医多年,基本道德还是有的,他不会透露病人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