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你不可以摸。”
“谁可以?”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姐姐可以。”
说起来,她的怀抱真的好软呀。
好想蹭蹭呀!晚上喝酒的时候不知道可不可以蹭蹭!
埋脸的那种。
余娆看她这么依赖池夏,感慨道:“你们两个感情可真不错,不过等到她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估计就顾不上你了。”
方遇晴猛地一下挺直了腰板,磕磕巴巴道:“结结婚?”
“对啊,结婚,你也别那么担心,反正你俩是姐妹,结婚了也不怕。”
她的安慰并没有让方遇晴放轻松,一直被她忽略的问题现在得到了余娆的提醒,方遇晴终于意识到在以后她和池夏都会有渐行渐远的那天,不是因为感情出现了裂痕,而是狭窄的生活圈子会一下子挤进来很多人,导致重心转移,全部放在了各自的家庭里,所以她们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妹真的不会变得陌生么。
方遇晴忽然萌生了一个念头。
自己为什么不能霸占池夏呢?
就像高中时期,自己的身边总有她的身影。
“余娆,你说有什么办法能霸占一个人。”
她笑着,甜甜的。
余娆没有犹豫,道:“没有办法,现在的人都是自由的,别说结婚了,还能离婚呢,所以没办法霸占的。”
方遇晴若有所思,又听余娆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啊,就是很少发作的占有欲突然有了动静。”
占有欲都出现了,那离发疯还远么?
关于重组家庭的甜文二十(捉虫)
夜晚的星空美得让人停下脚步去观望,池夏仰头看着这片天,静谧又美好,她会心一笑,松开了衬衫上的领带,慵懒随意,没有了上班工作时的持重严肃。
她刚坐上车,便看了看手机,今天的她对手机格外关注,像是在等着什么人的电话。
池夏可还记得早晨方遇晴和她的约定,心想着:这么晚了还不打,总不能真和别人去喝酒了吧?
但转念一想,方遇晴不是这种言而无信的性格。
那她现在还不打电话,要让自己等到什么时候呢。
池夏纠结万分,正要拿手机拨号,又想到早晨自己说的话,并不是自己非要去喝酒的,这么着急联系方遇晴做什么,要不再等等?
话虽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可池夏敲打在方向盘的手指就看起来略显急躁了些。
这时,车窗被人敲了敲,池夏看了过去,是个意想不到的人。
池夏不做理会,但车外那人好像知道池夏就在车上坐着,锲而不舍地继续打扰着她。
片刻后,车窗缓缓降下,她正色道:“余总,现在是下班时间,要谈公事可以等明天上班。”
那人是余涉,一身得体黑色西装,身型高大威猛,他今日没有配戴眼镜,失去了文弱的伪装,眉眼凌冽,气势张扬,一看就知道他在余家过得很舒心。
“呵,好巧,我们又碰面了,池夏。”余涉弯腰趴在车窗上,黑色的眼眸凝视着她,仿佛余涉和池夏的碰面真就是一场巧合。
池夏毫不掩饰她的冷笑,勾起朱唇,艳光逼人,道:“一次两次的碰面,这也太巧了吧。”
余涉欣赏着池夏的美色,坐在车里的女人容颜不俗,可就是性格太差劲,整日冷着一张脸,活似别人欠了她钱一样,高中时期她就是这副嘴脸,余涉那时候还天真的以为池夏这种人踏入了社会一定能遭到毒打改改性格,但池夏横冲直撞硬是闯出了一番天地,在余涉接手了余家的生意后,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难咬下。
余家经商,池夏虽然不是公司的一把手,她的上司出身可是大院子弟,人脉关系比起余家还要广,余涉比砸钱是能比得过,但池夏的上司不仅有钱,还有余涉碰触不到的高层。
所以那次被抢生意一事,余涉吃了个闷亏,要论起来只能说他们公司拿出的方案不如池夏,才让池夏摘得了国外的那颗果子。
“你很出色,有没有想过跳槽。”
池夏好整以待,笑问道:“跳到哪里。”
“余氏集团。”余涉自信满满地说道。
“抱歉,没有考虑过。”
池夏一如既往地不给余涉留有情面,她戏谑地看着余涉的神情没了笑容。
“我记得当初余氏集团给你发过offer,说明你对我的公司也有着向往。”
池夏点了点头,“是有这件事,不过那个时候我老板也给我发了offer,经过一番考虑我还是来了这里,知道为什么吗?”
余涉会见到池夏那是因为他是专门来蹲守池夏的,前些天她们两个人的话给余涉留下了阴影,他想要问个清楚,要不然他是不会放弃方遇晴的。
那天余涉失魂落魄地回了小菜馆,余娆见他这一脸苍白就知道结果不太好,但余娆还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余涉的心思。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说句实话,你也没多爱她,真爱一个人哪怕身在国外也拦不住的,你无非就是觉得人不在你眼前晃荡了,你就不会再惦记人家了,哪知道她又闯入了你的生活。”
这是余娆的原话,听得余涉当场摔了筷子起身离去。
就因为一次伸手搭救,真的能换来像余涉所说的爱情么?
相信的人就未免太天真了,可能余涉对方遇晴是有爱意的,但绝对不多,远远达不到这辈子非她不可的程度。
所以余娆很疑惑余涉为什么要把自己包装成一幅深情的模样呢,除了能感动得了自己,还能感动得了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