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简直要疯了,这个顾宴城,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为何要将她圈禁起来。
念意来找宁宁,都被兰嬷嬷拦住了,如今宁宁连一步都踏不出这一方小院,这让她想发疯。
又过了几日,带着面具的顾宴城终于回来了。
宁宁被兰嬷嬷安排进顾宴城房里,伺候顾宴城。
顾宴城的卧房里,家具摆设都很简单,颜色也单一,灰扑扑的,没有什么生气。
宁宁拿着鸡毛掸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看不太清楚的尘灰,怎么也想不通,顾宴城为何会性情大变,感觉他和江寒舟简直一模一样。
一样的品味,一样的性情,不过想想,江寒舟人在京城,日理万机,根本不可能来南疆这么遥远的地方。
就算他来了,一见面,还不得把她生吞了,毕竟被骗财骗身,隔谁身上,都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又怎么可能只是安排她做如此轻松的工作呢?
宁宁思考了一番,得出了重要的结论,定然是顾宴城脸受了伤,才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夜晚繁星满天,干了一天的活,宁宁准备去休息了。
“宁宁姑娘,今日留在主子房间休息”兰嬷嬷说的斩钉截铁,根本不容宁宁提反对意见,反手就是一个关门。
宁宁简直无语了,这也太荒谬了,看来这个顾宴城不止伤了脸,脑子肯定也不正常了。
“兰嬷嬷,你赶紧放我出去”宁宁拍打着房门,外面却无人回应。
直至夜半,宁宁实在支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夜晚繁星点点,江寒舟踏着星月走进卧室,一眼便瞧见趴在桌上睡着了的宁宁,她睡着时很乖,安安静静的。
江寒舟轻悄悄的立在宁宁的身旁,拨开粘在她脸上的头发,忍不住盯着她的睡颜看。
宁宁,王家沟人,父母早亡,与弟弟宁靖宇相依为命,姐弟二人靠着种地为生,一直生活在南疆。
江寒舟查出关于宁宁的所有信息,他知道全是假的,宁宁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江湖中有个百晓生,任何人事情他都能查到,偏偏关于宁宁的一切,没有一丝线索,她似乎没名没姓,也不知道在哪里生活过。
江寒舟这几日冷静了下来,他总觉得宁宁是有苦衷,她不是故意骗人,就算是故意的,那就一直骗下去吧!
女子睡了一会,手臂可能有些麻了,睡梦中,还不忘调整了一下姿势,调整好,又继续进入她的梦乡。
江寒舟摇了摇头,轻手轻脚的将人抱上塌,细心的为她掖了掖被子。
找了一年多,派出去的人不知凡几,却没有一丝小骗子的消息,连母亲都看不下去,劝他放下,可他怎么能放的下呢?
如今,小骗子就躺在他的身边,这一次,再也别想离开他。
天光大亮,宁宁被一缕阳光刺的眼睛疼,揉了揉眼睛,才缓缓睁开,账顶是灰色的,塌也是灰色的,她的塌明明是粉色的呀?
“醒了就起来收拾收拾”江寒舟让人准备好了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