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脸埋在枕头上,脊背抖得厉害,高潮时腰上一软,抑制不住地射在了男生宽宽的掌心里。
“舔啊。”齐柯寒用另一只手抓紧了他的长发,他垂眼看向对方沾了白浊的手掌,咧嘴无声笑了一下,真抬头用舌头仔细地舔干净了那些稠液,把对方的指缝间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能吃得这么开心?”男生一边看他舔,一边抽打了几下他的屁股,声音低哑地跟他说,“孟朝因,你真是个贱货。”
“我是……”疼意顺着脊骨爬了上来,刚泄过一次,感知变得更加敏锐。孟朝因握紧了齐柯寒的食指,嘿嘿地傻笑了起来,重复着对方的话:“对,我就是贱货……”
这就像在恐惧的井里抓住一条名为快感的麻绳,在极致的黑暗中望出去就能看到最夺目的灿烂白光。
齐柯寒进到深处,他不再思考,仿佛融化在了自己的汗水里,剧烈的运动让他的耳膜彭彭作响,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和心跳声。
在齐柯寒完全贴紧他的后背,用力咬上他的脖颈,终于射在套里时,外头突然传来了清脆的门铃声,让他们两人从这浓郁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
门铃响完,他家的狗也跟着叫了起来。
回来的应该不是他妈。
齐柯寒坐起来把套取下来时,低头瞥见孟朝因收拢的那里还是粉粉的,被他操得流了些透明的淫液。
他看了会,忍不住又揉了把少年的屁股,看着软腻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来,稍微用力一点,松手时就能看到自己留下的红印。
孟朝因的胳膊细腰细,但屁股还蛮有肉。
门铃又响了声,狗在咬他卧室的门把手。
孟朝因也坐了起来,抬头问他:“你要去开门吗?”
“你在里面等会,我很快回来。”齐柯寒下床提裤子,说,“感觉不是我妈,估计是送快递的。”
孟朝因嗯了声,又仰着脸问他:“离开前可以拿手铐拷住我吗?”
“你这么想玩?”齐柯寒看对方自觉地把手放到了背后,就把抽屉里的手铐拿了出来,把对方这样拷了起来后,心里忽然冒出了别的念头,开口说,“干脆把你的嘴也堵上好了。”
孟朝因的刘海被他分开了,露出来的黑眼珠现在亮晶晶地盯着他,一脸期待的神情。
齐柯寒盯着对方张开的嘴,没立即把口球塞进去,而是低头又亲了孟朝因一口。
“待会把屁股撅起来。”亲完,他跟孟朝因说,“再给你玩点别的。”
孟朝因顺着他的话地趴在了床上,闭眼让他扩开自己刚合拢的小穴,再把把连着毛绒狗尾巴的震动棒慢慢塞进去。
被顶到某个位置时,孟朝因闷哼了声,本能地要夹紧双腿,不让对方再往里塞。
“好了,你自己在里边玩。”齐柯寒忍住了马上把对方抓着再操一顿的欲望,按下了振动的开关,“我等会就回来。”
左翎川拎着妈妈做的饺子在发小家门口等了会,等得有些不耐烦,准备转头回去时,齐柯寒终于来给他开了门。
狗在门口汪汪地叫了两声,朝他尾巴晃了晃后,就扭头跑进了屋里。
“有够慢的。”左翎川把盒子递到齐柯寒手里后,问,“在做什么?”
齐柯寒往自个卧室的方向看了眼,神色自若地说:“刚才在喂狗。”
他以为左翎川送完东西就走了,可刚准备关门,左翎川就抬脚进了他家,跟他说:“有空吗?我想跟你聊聊。”
孟朝因确实有点自虐倾向,喜欢逼自己去做不该做的事。
他没什么道德感,也没有羞耻心,目前除了左翎川外没有什么让他在乎的事物。
齐柯寒离开前把玩具顶到了他里边最敏感的软肉上,起初他觉得还好,只是腰被震得有点发抖,也还没到不可忍受的地步。
他嘴里含着圆球,发不出声音,房间里只有振动时嗡嗡的闷响声。
已经射过一次,底下刚刚软下去,但前列腺被这样不断刺激着,又让他底下有了点感觉,脖子后也渗出了汗。
他并拢腿倒下来时,硬起来的东西就蹭上了身下的被子。
要是待会弄到齐柯寒床上,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生气地惩罚他。
比如用力抽打他的屁股,让他第二天去学校时都没法安分地坐在位置上,一碰到椅子就会疼得头上冒汗。
再比如要求他夹着玩具回去,命令他在公园或者什么地方自慰。
孟朝因善于想象,并在想象中凌虐自己。
这让他性欲旺盛,让他的身体更快地达到极点。
他闭上眼,像发情的狗一样蹭着被单,龟头处流出了更多的淫水,带着笑幻想自己正在公交上被左翎川强暴。
这是没有感情的性爱。对方厌恶他,所以根本不会在意他的感受,他会感觉到撕裂的剧烈疼痛,粗大的肉棒一下捅进了深处,似乎让他的后穴流出了血。
左翎川不会吻他,只会捂住他的口鼻,剥夺他呼吸空气的权利,让他像陷入泥沼一样慢慢窒息,再压在他耳畔说他是贱人,说他他是自作自受。
或许是他想得太具体,在恍惚时居然真听到了左翎川的声音。
……嗯?等等?
有滴汗珠从孟朝因额头上滚了下来,模糊了他右眼的视线。
他偏过脑袋,迷糊地望向了门口的方向,隐约又听到了左翎川说话的声音。
难难道真是左翎川来了?
孟朝因将腿夹得更紧后,体内的震感似乎变强了,反复撞着他的弱点,把他的肉穴里折磨得更加湿软。他皱眉缓了一下,再转头去看了眼桌上的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