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翎川冷声说:“坏了也没关系。”
齐柯寒脸色也臭了,很不爽地说:“你要把他玩坏了,我还玩什么?”
“他要卖屁股,”左翎川用足弓拱了下少年的性器,脸上仍旧冷冰冰的,说,“前面坏了也没影响。”
左翎川长得高,穿的鞋码也大。
孟朝因那里长得很粉嫩,没那么多阴毛,他的脚踩上去一对比,更显得那里娇小。
他用脚把孟朝因弄射了,自己的肉棒也血脉偾张起来。
左翎川抽了张纸巾,擦掉那些溅在自己身上的白浊后,俯身将手掌覆在了孟朝因被烙下了斑驳痕迹的胸口上,指腹重重地压上了那红肿的乳尖,手下力度很大,是一定会把孟朝因弄痛的揉法。
他作为这场跟踪事件的“受害者”,当然知道孟朝因和别人不一样。
跟在他身后偷看他时,孟朝因总是露出一种沉醉的笑容,凌乱的刘海后眼睛亮亮的,像在看他,又不太像在看他。
他有理由相信孟朝因喜欢的只是个名为“左翎川”的虚假幻影,而非是真实存在的他。
他讨厌这张笑脸。
但不管受了什么委屈,孟朝因都不会哭。
“左翎川……”孟朝因在他身下傻笑着,哑着嗓子邀请他,“来来上我吧……”
左翎川垂下眼睑,抬手在少年红着的面颊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说:“孟朝因,你没这种资格。”
脏死了。
全是别人的味道。
回忆
孟朝因很少生病。
但不是他身体素质好,而是因为生病会花掉他的生活费,同时也没人会来照顾他。
妈妈在外地工作,定期会给他打些钱,非必要不会给他打电话。
他一个人在离学校不太远的地方住,租的小区比较老旧,邻居都是老人,楼下有家花店,走两步有早餐摊和菜市场。
厨房里锅碗瓢盆都有,冰箱里放着新鲜肉菜,他不爱点外卖,大多时候都是自己做饭。
齐柯寒刚在这转了一圈,发现屋里比他想的要干净,客厅不向阳,但看起来也不阴暗。
窗台还摆了绿萝和迎春。
高一的某个下雨天,他在教学楼下等左翎川下来一起打车回家,无聊地打量着路上的其他人时,突然发现身旁站了个怪怪的少年。
对方的黑发长得能遮住脖子,刘海挡着眼睛,看不太清五官。个头很娇小,胳膊和腿也很细,露在外边的皮肤很白,开始他还以为这是个女孩。
过了会,他多看了几眼,才发现这人穿的是男生校服,喉结不太明显,但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