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乔谨一再没有其他动作了,只是贴着她蹭。
谢南音看着满脸潮红的人,又想想刚才自己那副动情的样子觉得好笑,明明自己才是要帮忙解决问题的人。
把自己被弄的乱七八糟的衣服褪下,而一旁黏着自己的人感受到她身上没有阻碍后贴的更加紧密了。
谢南音感受着她细腻的皮肤,不再忍耐,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脸,平时清冷的脸上满是□□,忍不住吻了吻她带着红晕的眼角,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乔乔,我来了。”
乔谨一感受到了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抚过了自己的眼角,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后,一片温润就盖在了自己唇角:“唔~”
她迫不及待的张嘴吸吮了起来,一个旅人只身穿越沙漠,背包里的水已经喝完了,眼前突然出现一汪清泉,心里发疯似的叫嚣着:“不够!还要更多。”血液好像更加沸腾了。
谢南音看着自己满是创伤的手,几乎每一根手指都包着创口贴,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亲手做那架小提琴了。
没办法的她从背后抱住乔谨一,亲了亲她的耳垂后开口:“乔乔,委屈你了。”说着便抓住了她的手。
平常就是一个严谨的人,指甲修剪的干净圆润,用来演奏再好不过了,只是今天的她突然接触到了一种新的乐器。
谢南音好像老师一般,认真的引导着自己的学生弹奏出美妙的音乐,一首令人羞涩的狂想曲。
而作为学生又同时成为乐器的乔谨一觉得自己要疯了,只觉得自己好像分裂了,一会儿在云端飘着,一会儿又仿佛在水底沉着,突然脑子一片空白便失去了意识。
谢南音看着在床上昏沉睡过去的人儿,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激烈了,刚才自己给她洗漱穿衣的时候,这人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没再继续想,赶紧给自己洗漱,顺带还给自己的手指上的伤口做了处理,被水泡的有些发白了,不处理的话怕感染。
做好这一切已是半夜了,她小心翼翼的躺在床的一侧,才躺下,另一侧的人就慢慢的摸索了过来,直至整个人都在她的怀里才停下了动作。
谢南音以为是自己动作太大吵醒了她,于是轻轻的开口:“乔乔,你醒了吗?” 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谢南音松了一口气,好在没醒。
感受着自己怀里陌生的体温,不自觉的想起了刚才发生的点点滴滴,觉得四周的温度都升高了不少,摇了摇头将那些旖旎的想法赶出了脑子。
突然脑子里出现这样一句话:“你不是她。”谢南音仿佛在一瞬间跌入了冰窟。
看着这段时间逐渐住进自己心里的人,迷茫的喃喃自语着:“对啊,我不是她,你爱的只是她,对吗?”
只是连日的疲惫,和刚才的体力消耗不允许她再伤感太久,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睡着后不自觉的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生怕会失去。
感受到身边的人睡着之后,乔谨一睁开了双眼,她心里仿佛惊涛骇浪:“南音在说什么?她是什么意思?”
乔谨一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她知道那人是谁,格外的迷恋她的体温,不自觉的就钻进了她的怀抱。
耳边听见了南音的声音,她问自己是醒了吗,想要开口回答她,可是疲惫让她死活睁不开双眼,更何况是开口答应。
即将再次昏睡过去,意识还有一丝丝的时候,身边的人又开口说话了:“对啊,我不是她,你爱的只是她,对吗?”
再疲惫的身躯,听到这话后也清醒了过来,她不傻,脑海里突然闪过之前的点点滴滴,对啊,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呢。
感受到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后她睁开了双眼,眼角突然淌下一滴泪来,这仿佛是一个开关,越来越多的眼泪汇集,完全控制不住。
疑问着,她是谁?她来自哪里?
又愤怒着,为什么,既然已经伪装了,为什么不再装的好一点,为什么要让自己发现。
这一想法出现在脑海里,乔谨一就厌恶极了自己,自己怎么可以这样,自己明明爱的是南音。
想到南音,她忽的从谢南音怀里坐了起来,好在谢南音睡的熟并没有被吵醒。
乔谨一看着那张十分熟悉,现在又觉得十分陌生的脸:“对啊,南音呢,南音她去哪里了?”
你听到了?
谢南音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看着酒店房间的天花板还有些发懵,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是在酒店里,立刻在床上找了一圈,发现并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疑惑出声:“乔乔?”
从床上坐了起来,想拿手机给乔谨一打个电话,只是越急越找不到,不知道昨天晚上把手机丢在哪里了。
一转身发现落地窗前站了一个人,谢南音被吓了一跳:“乔乔?”
看清人后松了一口气:“乔乔,你在怎么不说话?”谢南音这样问着。
乔谨一背对着她,听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闭了闭眼,转过身去:“我们先回家吧。”
谢南音看着双眼通红的人,只当她昨天晚上没睡好,是想早点回去休息休息,于是点头:“好,我让张叔过来。”
在联系过张叔之后,谢南音看着还在原地没动的人,又想起昨晚的事儿,脸上不禁一阵阵的发烫,转移话题道:“乔乔你饿了吗?我让她们送早餐上来。”
乔谨一看着她眼神空洞,她昨天一晚上没睡,心里翻滚了好多种可能,可能是她理解错了呢?又或者南音说的是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