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可以,你叫显得轻浮。”
旁边的松岩和应子齐刷刷地撇了撇嘴。
池思岫不知道自己该讲些什么,或许她也应该讲个和刚才那些一样刺激的故事。
“没关系,你随便说点什么就好。”戴青看出了她的紧张。
许是刚才那口白兰地的酒劲儿忽地上头,池思岫把自己这辈子全部的勇气都用在了这场真真假假的游戏里。
“我十九岁的时候,被我的亲生父亲用药物迷晕,打扮成一只秀色可餐的小兔子,送到了一个已婚女总裁的床上。”
你很奇怪
桌上的几人发出阵阵诧异的惊呼。
“哇哦,十九岁,还没到法定婚龄呢!”应子难以置信地盯着池思岫,“这是亲爹能干出的事儿吗?”
“那个女总裁不会就是刚才提的那个盛什么庭吧?”松岩大胆猜测。
“盛疏庭就结过一次婚好吗?虽说她玩得花但婚姻大事还是慎重的!”已有些醉意的千洋口无遮拦地说。
他瞥见池思岫,发现她脸色有些难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用力抽了自己个嘴巴:“我这个人喝多了就爱满嘴跑火车!”
池思岫并没接茬,而是垂下浓密的睫毛,不让别人看她眼眸中的失落。
“肯定是假的,哪有这种禽兽爹。”应子率先给出他的答案。
“嗯,假的。”
“肯定是假的……”
大家异口同声地猜这是假的,更像是对池思岫的安慰。
戴青按住了池思岫打算翻牌的手,把那张扑克混进其他扑克牌里。
“不跟他们玩了,没意思。”
池思岫抬起头,乖顺地笑笑,可怜兮兮的眼眸中仿佛闪耀着小星星:“到一个小时了吗?我可以回去了吗?”
“不可以。”戴青沉着脸。
狭长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原本就有几分孤傲,之前因为一直笑着,妩媚掩盖了天生的清冷感,此时忽然表情严肃竟让人不由得脊背发寒。
“你别把她吓着!”松岩莫名地紧张。
她刚认识戴青时,最怕看她冷脸。
池思岫却不怎么怕,一双眸子清澈而明亮。
“还没到时间,你陪我出去醒醒酒。”戴青的声音柔柔的,脸上却依旧没有笑意。
池思岫有几分犹豫。说到底,她跟戴青认识还不到一个小时。
戴青向前探了探身,嘴唇贴着池思岫鬓边的发丝:“怕我吃了你吗?小兔子。”
池思岫挺直身子,没给她任何反馈。